刀头舔血的日子。”
谭四仔不干了,他瞪圆两眼喊道:“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有种咱俩对换,我谭四打架没你行,心眼可比你活。”
赵俊没搭话,继续诉苦:“前些天,一伙瘪三到我场子里,白吃白喝,打伤我几个手下还不算,竟然撂下话,说今晚来收份子钱,这不,哥几个聚聚,正商量怎么剁他们,兄弟,可有兴趣凑凑热闹?”
我心里冷笑:嘿嘿,把我当打手使,你还不够格,到时,可别怨我把你给卖了。 。。
第八章 头回被人打耳光
“为兄弟两肋插刀,没得说。”我摁灭烟头,豪气干云:“走,会会他们去。”
痞子们昂首挺胸,一字排列,在大街上嚣张地迈开大步,整条道就这么被掐断,我们屁股后头堵着的汽车摩托,老长一溜亦步亦趋,有个别不长眼的按了几声喇叭,两光头佬立马拾起路边的板砖,‘哐当’下朝车窗玻璃砸去。
刻把钟后,赵俊手指前头一气派的楼房:“就这了。”
我抬眼,脑门不禁蹦出几打星星,这门脸的装潢,酷!钢质转门被一妖娆少女搂在腰间,这巨大的雕像栩栩如生,她左手拿着‘血腥MARY’几个褐色大字的招牌,右手拎把精巧的匕首,刀尖,鲜红的液体正汩汩滴落,衬在暗色调的背景里,视觉的冲击力,无与伦比!
我扼腕赞叹:“精彩!……难怪人家眼红,赵俊,你小子行啊。”
“这是金副会长的产业,我帮他老人家看门,就一苦命哈哈。”他边说,边招呼我们进去:“白的酒红的茶,香喷喷的女人,大家随意啊,今天,副会长做东,弟兄们都别客气。”
屋内,四壁镶嵌着古希腊的神祗,墨绿色的藤草和绛紫的碎花装点其间;半圆形的房顶如夏夜的苍穹,星光璀璨。一首《lovingyou》四处飘荡,灯光随音律忽明忽暗,七色迷离。男男女女们或孤单、或成群、或暧昧……他们在吧厅中间面色绯红,疯狂地甩头扭腚。
赵俊嘴里哼着R&;B,旋着身子,踩着舞步走到靠里的酒桌,摇头晃脑地示意大伙坐下,服务生随后端上洋酒西菜,琳琅地垒满桌面。
这场景只在电影里瞧过,真正身临其境,我内心着实被狠狠雷倒。纸醉金迷!估计这里随便拎个东西,都能顶上我好几月的伙食。
“来,掂量着喝,可别醉了,会里的规矩大家伙都清楚,我不多说。”赵俊打开一罐喜力。
谭四仔几个不情不愿地放下嘴边的白酒,捧起啤酒。我豪不客气,专找那些XO的开,百无禁忌,拔开软木塞子就是一顿猛灌,上千元的液体哗啦啦地倒入肚子,痛快!
“雯姐,找几个妞来陪陪哥几个吧,今晚可是生死仗,享受齐全才有气力干活嘛。”赵俊朝酒柜间一丰满的少妇说道。
“赵俊,事情还没临头呢,怎么啦?耸了。”她媚眼儿横飞:“好吧,我这就找姑娘,给你们几杆银样蜡枪头上上光。”
痞子们炸窝了,大呼小叫——
“乌拉!”
“妙啊……”
“我……我他妈的这杆枪都生锈了。”
“老子的也是,再不上油,今晚肯定得掉渣。”
不一会,四个*少女迈着猫步走过来。
“……大家别抢,两人一个,哎,光头佬,手轻点,别弄坏咯。”
赵俊的幽默细胞挺足,听得我忍俊不禁,其实,大伙只是逗个乐子,谁也没本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事:“老赵,我那份留给你……俺这杆枪,她们肯定受不了。”
他拍拍我的肩,又嚷嚷上了:“雯姐,看准了,以后怠慢谁也不可以怠慢这位兄弟,呃,那大学生在吗?让她伺候杨华。”
雯姐深深揪了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