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骚蹄子,你居然敢砸我?”
出口准没好话,看起来漂漂亮亮的,咋出口的话就犹如猪在喷粪啊!
“哪个部门的?”
拿下了墨镜,抬起了下颌,一脸倨傲地望着敢打她的小护士。
“不用知道我是哪个部门的,我自个走就行了,不用你找人开除,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却是个没教养,没涵养,没素质骚女人,照我看,很有可能是一只假得高贵的鸡,不过,高贵又如何,就不是一只鸡嘛。”
“你说什么?”说她是鸡,她当然知道鸡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妓么?
谷馨予脸都气白了,她正欲跑上前找小护士理论,没想小护士捡起白盘子一溜烟跑得没有了人影,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她跑了整整两道长廊,也没有找到人影,还崴了脚,最后不甘心愤愤地走入妇产科。
樱诺是来医院为骜煌拿药,取了药正欲离开,却见那抹扎眼的红影子喜孜孜从妇产科里走出来,待女人走远后,她走进了妇产科。
“医生,刚才出去那位红衣服女子是我姐姐,我想知道她是不是怀孕了?”
女医生瞟了她一眼,正在与另外一名孕妇检查身体。
“这个,你得去问她,这属于是病人的稳私,我们不方便随便透露。”
女医生坚持原则不肯说,樱诺拿着药紧跟着追了出去,就只来得及看到火红色车身的尾巴!
谷馨予,你怀了郁梵的孩子,预备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享受家庭的幸福与温暖么?
樱诺忆起了那一段光阴,当时,她怀着孩子,可,她的老公却与谷馨予滚着床单,每一日,都是以工作很忙为借口,让她独自守着空房,当时,她痛到足以想用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的孩子被谷馨予整掉了,现在,她又怀孕了,凭什么,她害了人,夺走了她的宝宝,反而自己却幸福了。
想到谷馨予脸上洋溢的母性光辉,她心里就非常不舒服,不舒服极了,她在意谷馨予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说,她爱郁梵,在乎郁梵,而是她心里不平衡,从小到大,谷馨予已经抢去了她太多的东西,她不能让谷馨予永远这么嚣张下去,经历了这么多,她领悟出了一个事实,评价一个人善良只是说得好听一点,让人容易接受一点罢了,其实,难听点,善良不是傻子,不是软弱,她再也不想做一个逆来顺受的人了。
她把药领回去的时候,骜煌正坐在窗台边,昨晚拿了剔须刀,为他剔了胡子,胡子剔掉后,俊美的轮廓显露出来,他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双眼也炯炯有神,只是,每一次,当他看着她时,眼睛里仍然是平静无波的。
他蜷缩在贵妃上,双眼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色。
“骜煌,我回来了。”
尽量用着轻松平淡的语气,其实,每一次,她看到他都想哭,好心酸。
骜煌好似没听到一般,只是身子微微震了震,这说明他知道她回来了,她轻轻走到他面前,蹲在他脚边,仰首望着他,而他坚毅有力的下巴隐在了光影中,整个脸孔隐若隐现,眼睛望着窗外的山峦,眼珠子转也不转。
他永远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煌,立春了,天气暖和起来了,快过年了。”
樱花快盛开了,你还记得曾经,你带我去一片樱花林赏樱花,你摘了一朵樱花别在我发鬓,对我说:“诺儿,你瞧,对面山峦与你的姿容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开春了,湖面上的冰已经融化了,明年冬天,我带你去冰上跳舞可好?”
冰上跳舞,他拥着她,她依偎着他,他的衣角缠绕着她的裙裾飘飞,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她们气息交融,在冰块上舞动着身姿,那是一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