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地上层社会有名的交际花,并继续为英国情报机构提供各类信息,……1793年5月,是她获取法国驻罗马公使的重要文件,并引诱法军特罗哥夫将军投靠反法联军,致使各路联军在叛徒特罗哥夫的协助下,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攻克土伦海港。
1794年1月,在英国驻那不勒斯公使,汉密尔顿爵士的介绍下,琼丝结识到时任王国首相维伯斯侯爵,两人随即开始亲密交往。1794年10月,琼丝与维伯斯总督在那不勒斯城举行婚礼。从2月至今,琼丝共从维伯斯侯爵那里获取王国数十封机密文件,诸如……”
看过之后的维伯斯侯爵一下子呆住了,颤抖的双手居然拿不住一张纸,让其随意飘落于地板上,他哆嗦着想要向摄政王申辩一番,却始终开不了口,那是维伯斯侯爵也同时回忆到自己妻子种种反常的举动,时常在公文包里翻阅王国绝密文件,说是帮丈夫整理资料,云云。
悲哀的维伯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全然不觉碰翻了茶几上的酒瓶,因为身后有沙发的阻拦,脚底一绊,虚浮的步伐让自己踉跄着摔倒在沙发里,感觉是虚软力竭,只是喘着粗气,一手支着沙发,双眼无神的垂视着地面。
良久,维伯斯侯爵才醒悟自己的失礼,慌乱的想拾起酒瓶与情报,却发现摄政王已经走来自己面前,代替自己想要做的工作,接着,维伯斯又听见摄政王语气平缓的说道:“总督大人,相信现在您知道情报的真实性,它是我的情报官偶尔在被俘的汉密尔顿爵士那里得到的,是密文,不过要破译并不难。只是,您妻子的过失,并不能代表您背叛了王国。事实上,这份材料中提及过,维伯斯侯爵一直是王国最忠实的臣民,对此,我也深以为然,否则,我也不会通知您准备接触王国的最高机密。”
摄政王的一席话,让维伯斯侯爵内心一阵激动,急忙面对安德鲁,感激的回复着:“谢谢!谢谢殿下您的信任!维伯斯绝不会让王国的利益受到任何损害,回到那不勒斯后,我即刻同琼丝解除婚约,一定解除!”
听到维伯斯侯爵略显冒失的话语,安德鲁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追问道:“那琼丝肚子里的孩子呢?那可是总督大人唯一的骨肉了,而且,您妻子所传递的情报绝大部分都是女王陛下登基前的事情,给王国尚未能造成重大损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20年前,您的前任妻子和3个孩子都死于土耳其海盗们的屠杀下。侯爵大人,您可是个王国重臣,说话做事切不可意气用事,先下去休息两天,相信冷静之后的您,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理方式,必要时,特遣队会协助总督大人办理相关事务。”
安德鲁开释着说道,未等维伯斯侯爵开口道谢,他便叫来门外的侍卫送那不勒斯总督大人回到官邸休息。两分钟后,罗克副官走了进来。
“殿下,您决定赦免维伯斯侯爵的罪行?”感觉着罗克中校很不满意摄政王对王国“叛徒”的处理方式,那是前者认为,一切罪孽必须得到严厉惩处。
“呵呵,请坐,我的副官!”安德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示意中校随便坐,自己则挑选舒适的沙发上随意半躺着。安德鲁感觉身下的意大利真皮沙发的确不错,也难怪前世的国产皮质沙发制造商们,很多冒充意大利国出品,还堂而皇之的卖出天价。
“维伯斯侯爵的过失是不是罪行,咱们暂且不提。我只是想说的是,战争期间的惩治与和平期间的宽恕,并不矛盾。为赢得战争胜利,在调动一切力量的同时,务必剿杀任何敌对势力,便是战争的残酷生存法则。而在和平时期,我们更多精力应该是经济建设之中,或许也可以说成是为下一场更大规模的战争做准备,无论哪种说法,都先必须赢得民心臣心,有原则的和解与宽恕,才可让国民们群策群力,方能做出一番成绩。
法国大革命留给我们的教训太多了,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