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能耽搁,必须尽快处理妥当,免得让破坏分子乘机兴风作浪。
安德鲁抬头望着身边的情报官,维克多中校,心里一动,手指着地面上碎纸片说道:“中校,你看此时应该如何处理?”
精于察言观色的维克多中校显然明白司令官的心思,那是说话人的眼睛里不断显露着浓浓的杀气。中校轻咳一声,清理一下喉咙,才毕恭毕敬对着年轻的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安抚西班牙民心刻不容缓,我建议派遣行事果断的军法官到圣塞瓦斯地安城走一趟,解除蒙塞将军的职务,并在西班牙人参与下实施公审。”
“呵呵,我的中校,蒙塞可不是只待宰的羔羊,他和他的部下会听任你的摆布?”安德鲁凭空显现出一类令人恐惧的笑容,仅仅是皮笑肉不笑,惟有浓密的眉毛在不停的挑动。言语间,他已把维克多中校视为调派人选。
维克多打了一个寒战,如同恶魔在吞噬自己的心灵,他努力的抗拒着,竭力笔直了腰杆,大声的说道:“我能让蒙塞本人束手就擒,而不会出现比斯开军团内部的战乱。司令官阁下,我保证!”
直视着维克多中校的眼睛整整5分钟,安德鲁才最终点点头,续而转身径直走到书桌一侧,一把将它扶正,拾起散落一半的墨水瓶,用鹅毛笔点粘一下便在专用信笺上书写着委任状。此时,一旁的维克多中校早已汗湿了军服后背。仅仅轻声长嘘一口气,缓解自己先前紧张的心情。
“维克多公民,现在我晋升你为上校军衔,你将作为我的全权代表。处理比斯开军团地一切事务,任何不服从你指挥的军官或是士兵,你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安德鲁将折好的委任状交到维克多上校手中,并继续说道:“任务,你已经很明确,我所要强调地是,在安抚西班牙人的民族情绪时,必须保证给我带回一个完整团结的比斯开军团。你可以自由的在宪兵队中挑选你认为最合适的人选。他们将护卫你前往圣塞瓦斯地安城,你即刻出发,无须在城内逗留。在此之前。你应该到桑切斯公爵。不,是桑切斯首相那里走一趟,说说你的想法,听听他的意见。最后,上校,我预祝你马到功成!”
“是的,我地司令官阁下!”维克多上校行完军礼,随即离开房间。赶紧忙着挑选军官,准备行使自己的重要使命。
尽管派出了安抚使者,但安德鲁的内心仍一团乱麻。在紧闭地房间内。焦虑不安地表情无时不刻浮现在司令官英俊的面庞。到了吃饭的时间,也无人敢跑去打搅,即使是圣马丁副官同样如此,直到另一份重要情报的到达……
塞哥维亚郊外,依山而建立的古城堡修道院准时在黄昏时分敲打大铜钟,只是钟声依旧是什么难听,每日一次的撞击都会引得钟塔上的无数乌鸦四处飞窜,刮刮地乱叫声似乎在警示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驻守修道院地西班牙士兵并不在意这个,因为在他们眼里,赶紧让自己的同伴过来换防才是最为紧要的问题。修道院里地生活太过无聊,尽是些可以当上自己祖母的老嬷嬷,还有一个到目前为此,谁都没有见过一面的索菲娅大公主。一连十多天苦行僧式的生活,搞得大家竟然在站岗期间不住摆弄着“手枪”,每次都让身边不时路过的“老祖母们”惊恐万分。惶恐之余,嬷嬷们却在不住斜视着士兵们高耸的裤裆。
钟塔上的巨大声响,同样回响在索菲娅公主的房间里。这是一个简陋阴暗的小房间,它位于整个修道院的最高层,与其对望是钟塔的塔尖。整个房间的面积不过�个平方,紧锁的铁门透不出一丝光线,仅有距离地面近2米的天窗在黄昏时分投射进几道光芒。房间内的陈设相当简单,摆放着一张窗,一套座椅,一个壁柜,书桌上除了一盏混暗的油灯外空荡荡地,连个笔与纸张都没有。
其实,原本是准备了笔墨纸张的,那是嬷嬷们按照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