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质询着自己永远的老上级。
作为跟随华盛顿南征北战多年,百战余生才为美国赢得自由独立的英勇将军,他十分厌恶任何亲英举动。将军所说的那位汉密尔顿,在独立战争期间就已经成为华盛顿的幕僚,帮助联邦政府在战争期间解决了重大政策问题。在华盛顿成了美国总统是,汉密尔顿也同时担任财政部长,处理好新联邦政府最紧迫的问题:混乱的财务状况,而且处理的相当好。
但在法国大革命期间,面对最邪恶的敌人,英国联合欧洲各反对势力协同围剿,伟大的法兰西共和国时,汉密尔顿却怂恿着华盛顿总统提出了令所有亲法派,深恶痛绝的“美国中立宣言”。一段时期内,汉密尔顿及其簇拥者,便成为所有寂静美国民众所抨击的罪人,那是北美13州获得独立的群众,大都接受了杰斐逊的政治主张,早已视法国为“第二祖国”。在欧洲大陆第一个共和国如此多灾多难之际,标榜自由民主的美国却不帮忙,反而发表一番令人作呕的“中立宣言”。
与此同时,汉密尔顿所提倡的以“发行新债券”为核心的自由经济方案,导致了18世纪80年代的美国处于金融混乱,也引来民主共和党领袖,杰斐逊为首的“杰斐逊主义者”的猛烈抨击。即使是10年后,自由经济方案显露出强大的生命力,并为美国经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之际,杰斐逊主义者依然在各个角落,奚落着纽约的金融投机行为。
上述种种行为,不仅导致了汉密尔顿与杰斐逊,诺克斯等人的关系彻底破裂,也使得三人因为政治经济上纠葛不清的矛盾。纷纷宣布辞职,离开华盛顿政府,并让自己的代言人,在各级政府里,在国会中,以及民间继续辩论。至于,36岁的门罗议员却是杰斐逊导师的主要副手,他自然是也爱屋及乌,与自己的导师在政治领域的保持绝对一致。
前陆军部长曾提及一句有关汉密尔顿亲信的“秘密使命”,说是秘密使命,事实上,在新生的民主美国政治生活中,似乎不存在任何秘密。因为国会里任何一名议员,随时随地都有权过问合众国的最高机密。而美国议员们与英国,与法国之间错综复杂的特殊利害关系,使得国会中的每一项争论,很快会传遍世界各地。
难怪欧洲有人会说,在直接各国的间谍中,要属在美国一带活动的家伙们最为幸福,他们不用金钱,不费脑筋,不耍花样。也不担心被捕,就能在街头巷尾的无聊人群间,听到刚刚出笼的美国政府或是国会的任何一项最新决议。
三位政治上的同盟者集体来到华盛顿家,绝不仅仅是简单过问这类公开的秘密。作为主人的华盛顿注视着客人们的表情,显然他自己感觉不太高兴。那是众人又将没完没了的国事带到家中。却不让自己有片刻清净,尽管华盛顿内心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不得已,华盛顿低头略微沉思之后,接着说道:“先生们,作为联邦共和国总统,我不应该回答客人们的问题,但诸位都是国会与地方议员,按照相关法律规定,3人以上的议员们集体向总统质询时,总统必须毫无保留的回答。好的,既然是诸位的集体意见,作为总统的我,可以告诉大家的是,杰伊特使正与英国内阁举行相关内容的和谈,目的在与结束双方在大西洋海域的贸易纠纷与私掠行为,时间从今年七月份就开始了。补充一点,杰伊议员担任的角色不是汉密尔顿先生的亲信,而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全权特使,请诸位注意自己的言行!”
“抱歉,总统阁下,我们不是质询您所授权的杰伊特使与英国人和谈的事情,因为那是国会中才需要进行的辩论程序。事实上,我们三人今日造访的目的,却是向总统先生报告,您的杰伊特使大人在与英国佬的谈判中,私自采取了一些不合法的举动,业已损害了美国及其欧洲盟友的利益。另外,我们也想知道,那些行为是否得到您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