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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2 / 4)

屠杀事件时的声音更为宏伟。

更加重要的是,安德鲁对付那位理想主义者颇有心得。拉法叶特不是真正的传统政客,不会结党营私,计较个人利益得失,安德鲁只要能一直保持着对法兰西与普通民众利益的关照,拉法叶特便不会在意安德鲁任何举动,始终成为自己忠实的政治同盟者。让这个不懂得政治游戏规则的家伙在未来法国政坛上肆意发挥,与那些臭名昭著的权术家辩论与周旋,直到……

居于上述考虑,安德鲁写信给塔列朗,要求他有时间拜访拉法叶特,并劝说后者来到马赛或是马德里与之详谈,而会晤的核心内容,便是如何引导法兰西未来的命运与前途。

“塔列朗伯爵,安德鲁是否真如您上述所说的那样,他不会谋求在法国的独裁,而是将所有权力交给议会与民众?”理想主义者开始相信这个谎话,表情上显露出一丝渴望与激动,感觉自己满腔的抱负将会有施展的机会。

对于拉法叶特政治上略显幼稚的想法,塔列朗内心感到十分可笑,上位者哪有主动让权的,要真是想想一个,惟有那位不愿担当美国国王的华盛顿总统。

在塔列朗看来,那位美国独立战争中的最高将领,华盛顿将军之所以不接受别有用心人的建议,戴上国王王冠,倒不是他本人思想如何崇高,而是现实条件限制。华盛顿手上的大陆军只是志愿军,都属于美国国会借给华盛顿指挥而已,其主要将领任命,粮草供给,甚至战略安排,全部出自国会议员们的集体表决。更何况,为防止华盛顿将军肆意专权,议员们不仅刻意安排一名与华盛顿本人政见不和的北方统帅掌握兵权,还迫不及待的草拟并颁布出美国宪法,却不让德高望重的华盛顿将军亲自参与宪法拟定。

这样一来,即便是华盛顿将军在民众心中的威望再高,也不可能掀翻国会来自立为王,惟有接受宪法赋予的权限范围内,充当美国政客与民众的忠实公仆罢了。

这些限制条件都是安德鲁目前身处的环境所不具备的,没有了任何人或势力集团的绊制,安德鲁可以随意赋予自己任何权力,就如同他在西班牙王国的所作所为,一方面,实施君主立宪,保障所谓民权;另一方面,安德鲁却在无限度的扩大摄政王的权力范围,自封他本人为国家元首。事实上,安德鲁已经获得西班牙国王的权势,只是盖了一层遮羞布。

在未来的法国政坛上,安德鲁同样会如此,继续寻找遮羞布来掩饰自己的野心。塔列朗与拉法叶特便是一例,或许还会有其他人接踵而至。塔列朗明白安德鲁对自己既用又防的戒心,利用不同政见者来防止他本人势力独大。对此,塔列朗并不介意,他明白这就是政治,相互利用的政治游戏,从而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塔列朗甘心成为安德鲁的忠实仆人,直到他认为安德鲁不再能够为自己,为法兰西创造财富之际。

“是的,将军!安德鲁的为人使得他决不会谋求独裁,而且法国民众与军队也不允许!”塔列朗言不由衷的回答着拉法叶特的问话。

在得到塔列朗的“保证”,拉法叶特欣然接受安德鲁的邀请,静静的待在家中,等候着那位传奇式的统帅派遣人员来接自己。

1795年1月1日下午,一辆由十多名特种兵护送下的马车从巴黎驶向马德里,在摇晃的马车上,拉法叶特却在起草未来法兰西的新宪法。

第四集 地中海,我的海!第18章 新的一年到来(5)

或许的虔敬主义影响的缘故,或许是军国思想的作祟,整个普鲁士王国并不热衷于欢度新年,人们依旧视1795年的1月1日为圣诞节日里延续罢了。

早在11月底,严寒的气候就已经侵袭了波罗的海的海南岸,这个国家的每一寸肌肤。只是冬天的柏林城,并没有南欧人们想象中的冰天雪地。城市里所特有的杏色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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