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包括女人、儿童、还有天主教神甫在内,从来都是放在军营关押几天之后无罪释放,至于战俘,儒贝尔不会虐待,同样是对方国要靠金钱赎买。
从这一点上看,安德鲁算作邪恶的撒旦,而儒贝尔却是善良地天使。在“政治觉悟”上,后者赶不上阿尔卑斯军团的同僚莫罗元帅,因为儒贝尔从没上过任何正规军校,也不太喜欢读书,极少向其他将军一样接触到立宪与共和地思想,他只是盲目服从卡尔诺部长的任何命令,那是儒贝尔的军事才华除了天生赋予地外,很多都来自卡尔诺部长的顿顿教诲。
卡尔诺部长虽说是旧式法官出生,除了在瓦蒂尼战役中,作为军团特派员的他,跑到阵地前沿,向士兵们喊过几句鼓励大家士气的口号外,再也没有上过血腥战场,闻过屠戮产生的硝烟,但由此成为一个卓越的军事理论家。他那本《论要塞的防御》一书,在法国的高级将领们手中流传,并奉为经典,儒贝尔如此,莫罗如此,安德鲁同样如此。
所不同的是,前两者喜欢研究陆军部长的防御工事,而安德鲁倾向于让自己以及麾下的将军们在阅读该书时,应该思考如何借助书内的介绍,如何打破敌军要塞的坚固防御。就如同拿破仑手捧这本书,写下的著名批注:在战争中,最好的防御便是攻击、攻击、再攻击。
卡尔诺曾在《论要塞的防御》中写道,“……计谋没有用,军事艺术没有用,只有火、钢和爱国心才管用!……当指挥官拥有着百万大军的时候,他就可以利用这一优势在各个战场上耀武扬威……战争就是残暴,要么不顾一切,要么就回家……既然恐怖已成为家常便饭,战场上自然应当变本加厉……,所以,我们必须消灭敌人,直到赶尽杀绝!”
对此,安德鲁却不以为然,在与将军们闲暇讨论,或是给前线指挥官信件中时,他更多的强调是:“战争中。敌我双方军力是决定战争的重要因素……但国与国的胜利天平,绝非主力军团的数量简单对比,司令官的指挥艺术。士兵们作战素质与战斗士气,后勤保障的运送能力,武器装备的优越性,还有情报信息地及时收集和精确分析,以及特种部队和辅助兵种适用效能,等等,无不影响着战争的最后结果……”
“但最为关键的因素却只有一条,便是国家地综合实力,有了它,即便是输了几次大的战役。只要没能伤及筋骨,也能有的最后反败为胜机会;而没了它,只是一味的穷兵默武,无数次辉煌的战役之后,或许仅靠一场不起眼的失败,便可能输光统治者的一切筹码。”
“以战养战。方法很好,却不能管用太久,因为掠夺而来的财富终归有耗尽的时候……必须将获得上来的有限资源集中收集与合理利用,继而发展成为造血机器,让这部机器源源不断地为前线部队输送更多的素质士兵、武器装备、后勤保障……所以。我给你们的信条就是,在敌人的土地上,不要简单掠夺与杀戮,那是杀鸡取卵的无聊做法,却是想方设法的将这只母鸡变成下金蛋地怪物。不是一只。两只,而是一百只。一千只,无数只……”
也就是这类思想考虑,安德鲁在征服西班牙的战争时。开始改弦更张,将西班牙王国变成自己手中的最先下蛋的金鸡,其间的杀戮与掠夺,从来就是适可而止,并不肆意妄为。之后,在对付北非各国地时候,西法两国的将军们也必须遵从摄政亲王的指示要求去做。
为此,安德鲁还在远征军中司令部中设置了由犹太共济会掌管的经济企划部,该部门直接对安德鲁负责,意在指导前线的将军们如何“养鸡与下蛋”。譬如,所有在占领区中地掠夺程度和范围,战利品的上市交易,土地所有权地拍卖,以及同被征服者共享相关权益的归属事宜,等等等等,全都交给该部门全权负责。
对于安德鲁的这类看似荒唐极度荒唐,类似无耻商人们地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