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前臂和脚尖移动,而且全身包括脸必须保持与地面接触,以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
10分钟后,两队双狙小组艰难的分别接近各自的目标,悄声无息的接近了瞭望台下的最佳位置,他们迅速取下身上唯一的远距离攻击性武器,一支全金属制的弓弩,一名士兵迅速的装上利箭,准备利用弓弩负责狙杀头上的哨兵,另一名同伴则选择岗楼下隐蔽,随时补杀尚未死亡的荷兰哨兵。
不经意间,角落中的迪克斯上尉隐约听见轻微的“啪啪”声,两支利箭几乎在同一时间里精准的射中20米开外的瞭望台上荷兰士兵的咽喉,两名遭遇厄运的哨兵仍试图捂住插着弩箭的咽喉,在防止鲜血咕咕流淌的同时,并想要冲着军营的位置大声示警,但终归是一场毫无意义的徒劳举动,无可奈何的他们还是一声不吭的瘫倒在地,眼睁睁的望着邪恶的死神从自己身上将最后一丝记忆全部带走。
“目标清除!中尉,你的人负责占领港口灯塔,准备为达武将军的船队发出可以安全入港信号;少尉,你的一队去负责干掉值班室的巡视军官,一个不留!15分钟内,各队务必结束所有战斗!”迪克斯上尉头也不回,便下达完命令,此时,两队双狙小组各有一名突击队员爬上瞭望台,迅速换上毙命的荷兰士兵衣服装束,继而担当起众人的掩护任务。
港口上西侧的荷兰军营内外防备很是松懈,与一周前,全体荷兰军民都在众志成城、小心翼翼的抵御着法国北方军团入侵鹿特丹城的情景相比,显然现在的军士们太过放纵,他们仍在忙于庆祝卫国战争的“伟大胜利”。除了营房外站立着刚换岗不到10分钟,便无精打采的两个哨兵外,其他的人都泡在大厅内打牌喝酒,军官则在房间内玩女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意识到真正的危机即将来临。
迪克斯上尉亲自带领一队突击队,绕过空旷的码头,其任务是负责占领港口的荷兰军营,消灭那里的守军,当门口两名毫无警觉性的荷兰哨兵,等着自己的脖子被身后的锋利匕首轻轻划破之后,40多名特种兵随着指挥官一道,蜂拥着冲进大厅里。
“谁都不许动!”迪克斯上尉低喝一声,站在他身旁的特种兵都将已上膛的弓弩平举于胸,数盏明亮的油灯下,一支支散发着黝黑黑金属光芒的利箭对准着它们面前的每一个敌人。
很显然,正在欢乐兴头上的100多荷兰士兵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搞得有些目瞪口呆,茫然而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望着一群奇装怪服的人,半晌过去,众人还未回过神,等到荷兰人开始明白自己面对着是一群突如其来的武装入侵者时,士兵们长久以来的求生本能驱使他们不自觉的骚动起来,一名30多岁的荷兰上士想要伸手去拿一旁的步枪来自卫,却被一支飞快离弦的利箭正中心窝,一头栽倒在大厅里。
“妄动者,一律格杀勿论!”迪克斯上尉用并不熟练的荷兰语重复了两遍。
100多名荷兰士兵在望见死去的上士的身下流淌出大量鲜血后,方才老实了许多,各自回到先前位置上,等候着迪克斯上尉的下一步命令。
不一会儿,房间内寻欢作乐的5名荷兰军官被巡查的特种兵客气的“请”了出来,军官们每个人都一丝不挂的裸露着下体,在面对迪克斯上尉的质询时,平日里都威风凛凛的军官们都战战兢兢的拥挤在墙角,而这些军官们身边,陪同他们的还有8名同样是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荷兰女人。
可怜的女人在遭遇一番惊吓之后,居然双手捂着眼睛,张大嘴巴,准备着向外大声呼叫,非常不幸的是,就在她们想要张口呼喊的那一瞬间,等待所有头脑不理智女人们的,唯有新一轮无情的屠杀,屠杀命令无需迪克斯上尉亲自发出,这同样是特种兵们长时间训练之后的下意识举动。
“将这里的所有军官与士兵都赶入房间!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