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路人皆知。但遵从摄政王的嘱咐,除了上述6位以及随行的陪同人员外,他人无法获知安德鲁的确切行程。
与拥有壁炉的温暖寝宫相比,室外总是那么寨冷。冬日的黎明,刚刚显露出一丝光亮,随即又被浓雾吞噬。白雾笼罩下的马德里王宫。显得一片静谧,一片苍白,眼前的一切,密集而熟悉地建筑物变得虚无缥缈。俨然成了一种空洞的风景。刚一出门,安德鲁便感觉鼻子酸酸地。那是一股寒气直逼过来,不自觉的,安德鲁再度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安德鲁向着众人微微点头后。随即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朝楼下走去。在那里,停有数辆四轮马车,以及300多名护卫队士兵。
走到接梯间拐角时,达武将军司戈多伊首相两人跟了上来,陪伴在摄政王的一左一右。
“戈多伊,王国的政务方面请多费心,务必坚持既定地外交与经济政策,不能动摇。”安德鲁直望着脚下的路,再三叮嘱着说道。接下来,他又吩咐着,“达武,整个伊比利斯半岛的防务,必须加强,等我重新回到马德里时,将军便可以再度登上战场!”
“是的,陛下!”……“是地,陛下!”两人的称呼上明显有了变化,不再是“殿下”而是“陛下”,对此,安德鲁不再如往常一般斥责,而是心领神会地接受了惟有国王才得拥有的荣誉。
“谢谢,请留步吧,先生们!回到你们的办公室帮我处理剩下来得事务,尤其是我不在马德里地期间。”走到马车前的安德鲁,回头制止了达武将军与戈多伊首相的继续送行。
“是的,陛下!”首相与将军,一个鞠躬,一个军礼。在结束完郑重的礼节后,他们遵从着国王的号令,两人乘坐着各自的马车,率先离去。
维克多总管迎上前,殷勤得递给摄政王一份保暖手套。
“谢谢,维克多将军!王宫中,索菲娅陛下与小殿下的安全,全都拜托您亲自负贵,请别让我有任何担心。另外,请您也继续留在王宫里,别送行了。”安德鲁动情的拍了拍维克多总管那结实无比得肩膀。
“是的,陛下!”维克多顺从的应答道,并亲自为安德鲁打开马车厢门。
就在登上马车前的一刻间,安德曾习惯忙回头张望,环视着自己曾经生活数月的马德里王宫,而在今天却要即刻离去。忽然间,他感觉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透过逐渐消散的浓雾,正在阳台上拼命的向着自己挥手示意。安德鲁接起双眼,随即再看,发现却是索菲娅,真的是索菲娅。
“她也没有睡,只是在安慰我罢了。我知道,我知道!”安德鲁在内心默念着,同样向送别的情人,竭力的挥舞着双手。两人近在咫尺,相见却不能相会。若是那样,随之而来的痛苦将更加剧烈,那是一种永不停息的撕心裂肺般的离别之情。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10分钟,等到清晰可见索菲娅流淌着热泪的面庞时,为之语咽的安德曹终于横下心,转头进入马车,陪同上车的还有罗克副官,桑科罗上校,以及皮埃尔中校。
带着无限得惆怅,马车缓缓宫外的广场上驶去,沉默无语的安德鲁也不再回望阳台以及上面的可人儿。现在,安德鲁再度回到摄政王的身份,首先考虑必须是军国大事;接下去,作为王国统治者的他,将会在自己离开伊比利斯半岛之前,完成在西班牙南部,以及地中海的巡视工作,为期大约一个月。
“桑科罗,事情办理的如何?”安德鲁对着自己面前,一直安坐着的秘密警察局上校,突然发问起来。
“陛下,一切妥当!”桑科罗上校面无表悄的回答道。他轻舔着血红的嘴唇。仿佛那是恶魔刚刚嗜血后地满足表情。同样,上校熬红的双眼也一宿未能合上。
“很好,谢谢!这是离开马德里之前,我能为索菲娅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