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非凡的赌场似乎突然寂静了不少,只剩一些人们熟络的轻声交谈和机器的运转声。
所有人都在看着桌上的那张牌,毕竟这一张牌就将决定这牌桌上小山般的筹码的归属。除了某个早就看破了的女人此时正拿着从前台要来的酒,一手拿着酒瓶让嘴里倒酒,一手搭着亨特的肩膀看着歌长歌,又似乎是在憋笑。
“嗯,你说得对,这只是一张四,你赢了。”歌长歌看着被自己摔在桌上的那张牌,那是一张黑桃四。而自己能凑出最大的牌居然是是对三对五,和班吉的同花根本比不了。
“我,我赢了?”班吉不可思议的看着桌上的牌,恍如隔世。刚刚他确实被歌长歌的气势给吓到了,倒不是歌长歌有多么咄咄逼人,也不是他有多么自信。而是他那个无所谓的劲,让他真的感觉对方赢定了,又或者是根本不在乎这点钱。
和这种“大公子”打牌最忌惮的就是如此,你或许都不知道对面推出一堆筹码是为了梭哈还是仅仅压个小注。
班吉起身,热呵呵的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拥入怀中。这么算下来他今天不仅没亏钱,反而还赚了几十万。
虽然就算把一百万全输完也毫不影响他们家的家业,班吉家里主持着这片地区的运送业务。说来一般,但这里法律形同虚设,而毒品和枪械自然也是他们的运送业务之一。就算今天真的输光了这一百万也不过是接下来的几天得省省钱罢了。
但又有谁会不想赢钱呢?班吉的技术一般,和牌友打牌向来输多赢少,而这一次更是可以堪称绝地翻盘!指不定回去还得炫耀好几天。
“哈,看来你输了啊。筹码已经没了,要不要再换点?”站在一边看热闹的酒保前台轻笑了一声,略有些挑衅的问道。
“算了吧,没意思。从一万赢到了好几十万,虽然被我们一次性花完了,但钱根本不是问题,想赢就还能赢。只不过这好像没什么人愿意陪我们玩几十万一把的了,下次再来吧。”亨特站在歌长歌身后接过话茬,而他说的确实没错,一开始他确实只要了一万的筹码,不一会就到了几十万。
歌长歌缓缓站起身,众人明明刚才一把输了几十万但却一点也不心疼的往外走去。似乎这座承载了本地人精神兴奋和快乐源泉的赌场已经不能再让他们提起兴趣了。
“各位,不如先等等?”酒保大叔伸手搭在了歌长歌的肩上说道,“既然各位觉得这个场子太小了,不然我带你们去大场子玩玩?”
“上钩了?”亨特微微愣了一拍,有些没想到这个所谓“大场子”的进入渠道在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酒保身上。
酒保大叔似乎也不急,他从容的从裤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歌长歌,介绍道:“我叫木吉里,除了干干酒保和前台之外还负责一点这块地方的酒水生意,家里还有两个钱。如果你们想试试的话可以和我来。不管你是想玩钱大的一次性赚个盆满钵满,还是想玩刺激的......那里都有。”
“还有刺激的?怎么样,你们想玩吗?”歌长歌似乎也跟亨特学坏了,也开始有模有样的装了起来。
“玩!干嘛不玩,我都没玩多久,都是你们在玩。”叶纤毅识趣的接过话,几人一唱一和的说着,居然毫不违和。
“哈哈,好。我一看就知道各位不简单,想必不是家缠万贯就是身居高位。像你们这种人在外面小打小闹的多没意思,我带你们去真正的大人物该去的地方!好好快活快活,你们只要有钱,我们服务管够!”木吉里大笑道,嘴角都开始不自觉的上扬。
他心想“这几个小屁孩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在外面的小场子都能一次性下注几十万,在里面的大消费场合的刺激下,一天拿下他们几百万上千万都不是问题!”他一个管酒水业的老总来这里当酒保前台,一方面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