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挤眉弄眼地逗药师佛的小娃子开心。于是站在那儿看他们闹着玩。
小娃子一看到他走出来,便跑过来央求他道:“哥哥,能跟我讲金鹿的故事吗?我很想听的。”
汗巴乌托一听差点没缓过气来,又出来一个故事迷:“我说娃啊,空了让你老爷给你讲好不吗?”他猜想刚才那草地上的两个喇嘛,一定也是被小娃子苦緾才拿这逗他玩。
“我不。”这小家伙一下子变了脸,委屈的小鼻子小眼儿,在胖胖的小脸上挤成了一小堆。
“不好,这小家伙要闹情绪。”果然他看到大滴的眼泪,即将从小家伙的缝缝眼里喷涌而出:“好好好,我跟你讲。”
汗巴乌托赶紧把他拉到草坪上坐下,哭笑不得地刮了一下小家伙破啼为笑的红豆小鼻头,接着刚才药师佛的下面讲道:“这两个坏家伙被淹死后,天上的云开了,雾也散了,湖水又平静了。拉姆背着水又来到了湖边,当看到湖面飘浮着土司和管家的尸体,她想到小金鹿或许逃回湖里去了,于是放下水桶在湖边喊了起来:“小金鹿,回来吧!”喊声在湖面上、山谷中回荡。不一会儿,湖中金光闪烁,小金鹿果然从湖中跳了出来。”
“哈哈……”小娃子听到这里,高兴地拍起小手来,就连刚才那两个嘻闹的喇嘛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听汗巴乌托继续讲道:“‘呵,金鹿,我的小金鹿!’拉姆抱住小金鹿的脖子抚摸着,小金鹿又回到她的身旁了,她多么高兴啊。小金鹿看着这位美丽而善良的姑娘,下定了求爱的决心,于是……”没等汗巴乌托说出,其中的一个喇嘛便接口道:“变成了一位英俊的小伙儿,与拉姆成亲了呗。”
“哈哈哈……”草坪上暴发出一阵欢笑声,惹得艾米丽从医药房里跑出来看热闹,而正在忙碌的药师佛却笑着连连地摇着头,叹息着:“唉,我年轻的时候也爱闹……”
“哈哈,没错,你真聪明。”汗巴乌托微笑着立起身来,张开双臂朗声道:“从此,草原兴旺起来了,牧民们把这湖泊叫做‘色夏措’,把鹿子当作吉祥的象征,不准任何人猎取,这样年复一年,那里的野鹿越来越多,有的甚至于与牧民的牛羊为伍。”
“嗯,还真是的,我们家就驯养了两只母鹿,去年还产下两只小鹿呢。”另一个脸色很白略带点雀斑的喇嘛说道。
这个故事历经三个人,听众由一个变成了无数个,最后终于完美的结局了。艾米丽多年以后想起它来,还不禁地哈哈直乐,这到成了故事中的故事,一个快至人口的美谈。
按照常规,每天上午是念经课,将中午休息时,药师佛会给上课的小喇嘛们讲一些题外话,有时也会来上一段吸引人的故事。象此日上午。正巧被艾米丽他们给碰上。后来汗巴乌托开玩笑地对她说,都是因她的执着所至。而到了下午便是讲经课了。
吃罢午饭,药师佛回来净完手后,便来到讲经堂,在贴窗的一蒲团上端坐,面前木架上摆着一叠长长的藏文字条。艾米丽和汗巴乌托也在窗口边坐下准备听经。
一会儿,来了五六个喇嘛,手里也各夹着一叠类似的藏文条。脱了鞋,一个挨一个进屋盘坐。这时小娃子也溜了进来,靠着药师佛边上的一个小蒲团盘坐起。
当然艾米丽是听不懂经义的讲解的,小娃子也听不懂,或者是没兴趣,伸舌头,耸鼻子的,不断冲着艾米丽做着鬼脸,勾引得艾米丽将一枚随身携带的西洋小镜子,对着斜照进来的阳光,频频朝小家伙的小胖脸上扫来扫去,那小光圈在他脸上一耀一耀地跑东跑西,晃得他的小迷眼睁都睁不开,想去抓也抓不着,害得他把自个的小脸都扑红了。
旁边的喇嘛见了,也忍不住低头嘿嘿窃笑。药师佛却诵讲着经文,一团的和气,还不时的露出会心的微笑,很宽容的模样。经义的课堂充满了天伦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