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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被解雇了,她反而落个轻松哩!
“真拿你没办法,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来露个脸,要不然我可保不了你了。”徐总好没气地说。
最好不过了!
自从知道自己要接下这个职务之后,她已经有随时都可能回家吃自己的打算了。
黎喧在家里昏睡了一整天后,第二天她还是抱病到公司上班,还好没接到新的人事通知。她的办公室已经换到上一个楼层,也就是公司里最高的权力中心。
而她的新主管听说昨天晚上在公司的欢迎会上被灌得烂醉如泥,可能爬不起来上班了。最让她无法接受的,她竟然要负责到他的住处叫醒他,只因为今天早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他非到场不可;而他家的电话据说是没挂好,手机听说也没开机,这……
这下可好了!在黎喧的极力推拒无效之后,她只好拿着他住处的地址,火大地开车前往,准备将他直接从床上拖到办公桌上。
天知道他竟然住在这种可媲美五星级饭店的高级大厦!在她向管理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之后,管理员以对讲机叫醒他,接着,她就被通知直接到楼上等他。她原本没有上楼的打算,怎奈尽责的管理员立即带她到电梯口,并且帮她按下电梯,让她连推拒的话都说不出来。
莫名其妙地上了十二楼。他所居住的地方,大门早已敞开,她向里面探了探头,竟然没看到半个人影,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的人却说话了。
“你先坐一下,我换一下衣服就好。”
我的吗呀!莫非他自家里装了电眼,否则她看不到他,他却好像可以完全掌握她似的。
但既来之,则安之。黎喧门也不关,就在他像皇宫般的客厅坐了下来,四处浏览他的奢华。
唉!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简直就是浪费啊!这房子少说也有七、八十坪,大约只隔了三个房间,光客厅都比她目前和朋友合租的公寓的总坪数还要大。
她却不屑极了!
这么奢侈,肯定是个败家子。她心想。
这个败家子足足让她等了二十几分钟,才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房间,黎喧随即站起身,欲扮演一个称职的秘书角色。
可这败家子干嘛在家里还戴墨镜?莫非他有眼疾见不得光?那张脸看起来倒挺干净的,一点都没有她想像中的“油光”;他略长的刘海正好盖到墨镜边缘,还好他身上穿戴整齐,白衬衫、灰领带、黑西装裤,一副标准上班族的模样,但整体的感觉没比她想像中好多少,反正就是一副公子哥儿的吊样子。
“可以走了吗?”她懒懒地问。
“等等!”他走到门边,“喀”一声地关上大门,并且上锁,吓得黎喧直退了好几步,差点就要尖叫了。“待会儿这个会议很重要,我对公司整个经营方针还不是很明确,让我们先讨论几个问题,待会儿我才可以从容地应付那些人。”
他的嗓音有点哑,可能是因为昨晚被灌醉的因素吧?她想。
不让她有反对的机会,他拉着她就往书房走去,直到他们坐下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就在他的掌心,而且他的手很温暖,像被一个亲人握住的感觉。
虽有些恋栈他掌中的温暖,她还是抽出自己的手。他的墨镜让她看不出他的眼神,但她知道他正在认真地审视她,而被他注视着的感觉竟让她感到窒息,仿佛她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而且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可以开始讨论问题了吗?”她慌张地问。
他的嘴角明显地上扬,似乎并不急着要进行讨论,反而是对她这个人更有兴趣似的,黎喧顿时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她根本不该来的,只要他有心,此时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