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
早上我不用上班,诗阳也不用上班。他说他每天都是星期天。不过他还是早早起床了,起来去洗衣服,大概有五点钟吧。我抱着他不让他起来,他说呆到七八点好多女人做饭洗衣服什么的,水龙头那里会很挤。我说那你平时不洗,今天好容易我休息可以和你多睡会儿你就起这么早去洗衣服。他说就一件儿,马上就弄完了。其实地下室有公用的洗衣机和甩干机,诗阳嫌那个脏,都是自己洗。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有人在亲我,我就咬住了他的嘴唇。他也不言语,就那么在我身上躺着,摸着我痒痒的。把他连衣服拽进被窝了。他问我,什么时候去定福庄。我说再睡会儿,困死了。他说该,让你昨儿个夜里一直折腾不睡。我奇怪的问,对啊,你也折腾来怎么不困。
他说你的脸皮真厚。我说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厚不厚的。他问我谁是夫谁是妻。我说不知道。我其实不习惯角色划分,觉得只要彼此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起来后洗漱完了一起出去吃买了煎饼和豆浆,往汽车站走。诗阳说秋天的感觉真干燥。我问他你拿相机没。他非要回去去取,让我在原地等他。等他的时候觉得很无聊,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他跑回来的时候,我说我刚才等你觉得一个人好无聊,往后不许你乱跑了。他就给我来了一张,说你自己看看你刚才那样儿。我就拿过来看,说很帅啊。
到了广播学院是从北门进去的。我说我给晨辰打电话。诗阳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住,我带你去,咱们给他一个惊喜。我就跟着他走,到了一栋宿舍楼跟前。太阳很干净明亮的从很远的高空投射下来的光,被树叶斑驳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豹斑。玻璃很干净,像是新擦过的。窗户开着,外面的窗台上晾着男生踢足球的球鞋。挂着好多晾晒的被子花花绿绿的。
我说我念书的那会儿也是这样子,真怀念它。诗阳问我怀念谁。我说我过去的时光,那段学生时代,像是很旧很旧的风,在那会儿天空上,飘啊飘啊,泛着橘黄色的光泽,一点也不冷。
我问他晨辰在几楼。他说三楼。我们给他打电话吧。
打了没人接。然后我又打,是个女生。问我找谁。我说这是我弟弟晨辰的电话。她哇了一声,随即说道他在打篮球,我去给你叫他。我说不用,我没事的。然后告诉诗阳晨辰在打篮球,我们一边走问着过往的学生篮球场在哪儿。转了几转。远远的好像看见晨辰了,好多人都玩儿的正酣。我说我就不喜欢玩儿篮球足球什么的。诗阳说我也不爱玩儿,问我是不是gay都不怎么喜欢体育。我说不会吧,也有喜欢的。他笑着说比如你弟是吧。
我说滚,我们家哪儿就至于这么家道多舛,有我一个还不够受啊。他说我说着玩儿呢,你怎么急赤白脸的要恼了是怎么着。
我说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接电话的是个女生,搞不好是晨辰说的那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他说我准备什么。我说准备摆摊儿算卦啊。他说去你丫的。
我们找了半天找不到女生,我说很奇怪啊,刚才明明是个女生接的电话,怎么打篮球的那儿每一个女生啊。诗阳说肯定是我把人家给吓跑了。我说我又不是夜叉怎么就把她吓跑了。诗阳说:“你是婆家人啊,小姑娘害羞害怕”
我说我们是叫他啊还是怎么着啊。他说你没看他肯定没拿手机,打篮球呢。我们到那边去操场上去坐会儿。在操场的台阶上坐了他问我能不能认出来打篮球的里面哪个是晨辰。我说当然认得,你呢。他说分不出来。我就给他讲,打的最好的,最活跃的那个就是。我们坐着正聊天儿,看到晨辰远远的冲我们招手。我问诗阳那是不是晨辰在叫咱们。他说你问我呢,你弟弟我哪儿能知道啊,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他们在休息。我们往那边走,晨辰往这边走。问我们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