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啊,你别骗俺了?!俺才不是这么好骗的!”
只是他刚说完就招来了正愁没地方出气的老流三个一顿暴打。
……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到中午过后,敖离总会来到静冥海找阿诚,缠着阿诚讲他那些过去的事,可怜阿诚像个说书人一样把‘阿诚演义’翻来覆去地说了好几遍,说得也越来越系统,越来越丰富,不过就算那些伟人的生平也可用一本书就概括,阿诚十几二十年平淡无奇的经历又有多少时间好说,最后说得连他自己一想起过去的事都要反胃后阿诚终于‘明智’地罢了工,要听敖离说她的故事。
敖离倒也没有推脱,高兴地讲起了自己的事来,只可惜就是一句话:出生了,妈妈死了,慢慢长大了,十年前敖广找她来了,把她带来龙界了。
“没了?”阿诚也傻眼了。
“没了啊。”敖离歪着头认真地回道。
阿诚那个激动啊,不是激动总算找到了一个经历比自己还简单的人,而是激动自己终于明白了他罗里巴嗦说了几天的那点事其实也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出生了,上学了,工作了,然后也没了!”
阿诚有闷进水里淹死自己的冲动,然而敖离却又开始问起他的事来,受了刺激的阿诚吃不消了,不顾后果地把戒指里的老流他们放了出来,让他们给敖离讲故事去。
敖离突然见到老流他们也是吃了一惊,但听阿诚说他们是自己的朋友,让他们给她讲故事时,也没多去计较什么,高兴地问起了他们的事。
然而恨铁不成钢的是,老流几个在敖离面前又像上次在老火他们面前那样,突然集体失声,在敖离面前纷纷谦虚了起来,连说自己的经历简单地很,其实也没什么好说得。
直到阿诚拿出晚饭来威胁,他们几个才陡然觉悟,七嘴八舌地说了开来,而不知道是真被晚饭之说给吓到了还是说着说着上瘾后其实有故意炫耀的意思,老流甚至把当年怎么把小小流他爸爸的妈妈霸王硬上弓强行成就了夫妻的事情都抖落了出来。
突然出来这么多朋友陪她聊天,敖离自然是开心得很,问过一个又一个,倒跟八卦记者一样,阿诚刚开始在旁边也聚精会神地听着,只是却还是没能从老流那里听到他想听到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老流自己也不清楚,还是他表面上看去迷迷糊糊,暗中却刻意隐瞒着回避着那些事情。
不过有了老流他们,阿诚好歹也不用再继续说书人这个没有前途的职业,至多就偶尔客串一下。当然,敖离在静冥海也没有单纯地听老流说书,这静冥海一带毕竟她也还算熟悉,于是几天后就带着老流几个去了静冥岛边上也就是海边玩,倒也算尽了几分地主之谊,老流他们正是闲得无聊,于是很没意气地丢下想走也走不开的阿诚,去海边抓鱼捉虾去了。不过每到黄昏时分,老流他们回来时也会带来各种各样的海鲜,有鱼有虾,有贝壳有螃蟹,倒让晚餐丰富了许多。
这一天,时近黄昏,敖离正要与阿诚和老流他么道别,眼尖的老流又是慌叫了一声:“有人来了!”就和青离他们钻进了阿诚的戒指。
只见五六个人影从西处快速飞近,阿诚本在疑惑龟丞相这次怎么来得早了这么多,等看清那五六个人的面容,却发现那些人里却没有龟丞相在,而里面唯一一个他认识的就是那敖广的二女儿,敖离的二姐敖腈。
那敖离一看到敖腈他们远远而来,也是脸色大变,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惜静冥岛上尽是光秃秃地岩石,又有何处可躲,而且想躲也是来不及,那敖腈的声音也由远而近一个一个字地传来:“阿鹂!你在干什么?”
等最后一个字说完,敖腈几个人已经降落在了阿诚和敖离的前面。他们一行,除了敖腈,还有四个男子一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是那敖庆,只可惜阿诚当时昏睡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