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有异物而已。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吸进去的,估计情况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吸入异物反复咳嗽,异物越入越深,就是这样了。”林宇拿起片子,在阳光下照着,指点着片子上的某一处很细微的地方笑笑说道。
“异物?这怎么可能?片子上根本看不出来啊。”樊正平凝神望过去,片子上林宇所点的位置一切都很正常啊,
“是的,片子上根本看不出来,因为这异物是透明且呈极细微的,就紧贴在肺泡壁上。”林宇放下了片子,也不多说,而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向樊正平一伸手,“樊老哥,你带了针灸用的银针么?”
“这个自然是要带的。怎么,老弟也会针灸之术?”樊正平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能置信地问道。林宇才多大的年纪?居然连针灸之术都会?不要太神了吧?不过话问出口后,他就有些后悔,自己这分明就是小瞧人家嘛,以人家都能修炼到奇经八脉纳气的境界,还有什么医术是人家不会的?
“不不,林老弟,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我是说,针灸之法,现在很多中医都已经不会了,没想到老弟居然也会,真是让老哥不得不服。”樊正平赶紧摆手,老脸一红地道。随后翻起了自己的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油布包儿来,打开来,里面是一排排闪闪发亮的银针。
“呵呵,也没什么,练习过一段时间。有几种已经失传的针法,如果老哥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林宇微微一笑道,已经接过了那个油布包,让樊正平在床边扶起了林玲儿,祛去了她的上衣,而他则站在林玲儿的背后,将针包儿放在了手畔。
“古之银针针灸之术,时至今日已将千年,千年之间,针法无法,无病不治。可惜,至今已经在西医冲击下不断没落,反而在国外开花散叶,造成了不得不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可悲景像。我们的国粹因为体制机制的原因,正接受着巨大的冲击,日渐没落,这是我们国家的悲哀。”林宇叹息着,手中已经持起了一排针来。
樊正平听得心绪激荡,如果不是扶着林铃儿,真要击节一声长叹,“林老弟,说得好啊!”
“古语有云,针行处,如风之吹云,如浮鼓相应,如鼓之应声,如影随形。又有云,如射之发中,有缘者遇针,病人皆随后而愈。再有云,医师运起烧山火,病人时下得安宁。樊老哥,我这儿就有一套上古烧山火与透天凉的针法,左手烧山火,右手透天凉,如果你有兴趣,就录一下影吧,权当做我们二人之间机缘所至,学这一套针法了。也希望你能学会之后,能广为传播,以此救下更多的人。不过,更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要让人知道是我传你的。”林宇长笑一声,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边,樊正平感激不尽地拿起了手机,架在胳膊上力求稳定,全神贯注地开始录影。
林宇突然间动了,运针如风,针落如雨,刺摇捻拨,手速快得几乎要带起来一道道残影,同时,落针时,针上还有不停的彩光涌动,那是林宇的元力所致了。
一时间,樊正平都看得有些傻掉了,对天发誓,他研究了中医一辈子,对于针灸之术更是精研多年,可到现在他却发现,遇到了林宇,自己研究的这一切都是空的、虚的、最肤浅的,与林宇现在的针法相比起来,他只想羞愧得撞墙,这辈子都不想再用针了。
而那边厢,林宇运针如飞,烧山火针法与透天凉针法交相辉映,一热一冷,目的就是冷热相激,元力透射,刺激林玲的肺管,通过剧烈的收缩膨胀,让紧贴肺部深处的异物暂时脱离依附体,再借用元力刺激林玲儿咳嗽,混合着痰栓痰液直接将这异物硬咳出来。
只不过,说得轻巧,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了。
针法只是表面,最关键的还在于林宇的元力运行了。不过,林宇所用的这套针法也是星运珠中记载着的上古针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