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卫紫衣自始至终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到余夫人为他们安排的房间里,卫紫衣才道:“如秀,你真的认为余半城疯了?”
席如秀道:“这个女人在说谎,就算割下我的脑袋,我也不相信余半城这个浑球会做出那种事。”
卫紫衣点头,道:“余半城不在,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宝宝一定来过,我担心──”
席如秀同样担心,是否余夫人会把宝宝像其它婴儿那样杀了?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连想都不敢想。
卫紫衣道:“余半城一定是和余夫人为这件事闹翻,所以走了,令我奇怪的是,余半城难道怕她?”
席如秀道:“我看她行动敏捷有力,目中精光闪动,武功一定很不错,也许余半城不是她的对手。”
卫紫衣道:“余半城以前也曾说过她会武功,我以前只认为她只知皮毛,想不到她居然是个高手。”
席如秀道:“女人如果专心做一件事,往往比男人还要强的,所以有很多自以为很了不起的男人,大多数栽在女人手里。”
卫紫衣笑道:“宝宝也是个女子,她专心调皮捣蛋,果然比男孩子厉害。”
席如秀道:“所以你以后的日子一定过得很有趣,我真是嫉妒极了。”
卫紫衣苦笑道:“这是幸灾乐祸,典型的幸灾乐祸。”
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景,只要一提起宝宝,话题就变得轻松愉快得多。
卫紫衣笑了一笑,道:“余夫人编故事给我们听,一定是有企图的,我们今夜要提防着一点。”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种极轻但又很奇怪的声音。
对卫紫衣和席如秀这种江湖大行家来说,这种声音太熟悉了。
那是一名轻功很好的夜行人,踏动屋脊的声音。
卫紫衣淡淡笑道:“来得好快。”
说到第三个字的时候,他还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第四个字的声音还没有消失,卫紫衣却消失了。
席如秀叹息道:“一遇到动刀动剑的事,他总是比我快。”
其实他也不慢,他从屋里冲出时,还能看到卫紫衣紫色衣袍一角在屋脊上一晃而没。
席如秀知道那个夜行人很快要倒霉了,卫紫衣对付敌人,绝不会像自己心慈手软。
院子里光线很好,因为明亮的烛光正从一间敞开大门的屋子中倾泄出来。
那间屋子是余夫人的卧室,难道夜行人是余夫人。
席如秀一步扑到了门前,很快明白了三件事。
第一,夜行人不会是余夫人,因为余夫人在屋中。
第二,余夫人死了。
第三,自己应该用一件薄被盖住余夫人的身形。
余夫人的身体半裸,横躺在床上,漆黑杂乱的头发,恰好盖住丰满的胸膛。
席如秀慢慢地踱进了房间,虽然屋子的主人已经死了,他不必很讲礼貌。
余夫人穿衣服的时候,已是个美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是不是更诱人?
事实并不是这样,席如秀发现,余夫人的身体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扭曲,就像全身没有一根骨头。
她看上去,就像一个被顽皮的孩童扭曲的变形玩具。
席如秀惊讶地发现,她的全身骨头没有一根是完整的,本来秀美仪容也因骨骼碎裂而变得十分可怕。
这是一种何等可怕的内力,席如秀从来没有听说过。
他将薄服拾起,盖在余夫人的胴体上。
现在他有了两个疑问。
第一,余夫人竟能将余半城赶走,武功可想而知,为何她死的时候,屋中没有一点动手的迹象。
一个武功高手,不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