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瞧见招娣越发出息,整日里脸上都带着笑。
这几日,招娣又跟宝珠商量着,说是早餐现有的早餐饼子已经全学会了,央着宝珠再添几样新花样去卖,说是多几个花样无非就是在馅子上动脑筋,自个儿有法子。
宝珠笑着让她自个去办,没旁的要求,只要做出的口味好,客人喜欢便是,也不拘着饼子一样儿,若有其他个面食、粥类也是可以的。于是招娣又花了几天时间,趁着晚上打烊在屋里绞尽脑汁地想着点子。
她有了新点子便去跟宝珠商量,再融合了宝珠的心思,这样一来,没几日,两人从中挑选了三样最合适的,宝珠根据每样的特点,巧妙地命名为:芝麻酥卷,苹果煎蛋饼,白芸豆窝头。总体来说,招娣算是极能接受新事物的,宝珠只消稍稍解释一番她便从中会意。
样式定下了,没几天招娣又忙前忙后去采购。两人又是好些天的忙活,新增的三样早点经过她们两个反复的试验品尝,半个月后便隆重推出了。
在众人忐忑与期待中,新增的三样点心果然没令人失望,推出没几日便大受欢迎,又使得陈记赢来一致好评,接下来的数天里,每日清晨铺子皆是人满为患,喜的招娣成日咧嘴笑,这还是她头一回尝到了成功的喜悦,从前铺子生意再好,那也是宝珠跟良东哥的功劳,可如今早餐卖的这样顺利,又多了自个的功劳。
早点卖的火爆,宝珠成日喜滋滋的,心里盘算着,今年一年里先积累些资本,待明年起,将点心这一块单独开辟出来,就在县里寻一处铺面专门卖点心,届时再去多花些心思研究些后世的新鲜花样,放在这个时代一准能有个不错的卖点。
因生意好,五月底结算过后,一个月整整赚了十五两银,喜的宝珠几个天天挂着笑,陈翠喜前些个刚送积德去省城,回来后心头正失落着,便吆喝他们在屋里做些个好菜,一来大家伙聚一聚热闹,二来庆贺陈记五月份的好生意。
良东特意叫来魏思沛,说是自打思沛来了县里,三天两头的没少来铺子里帮忙收钱记账,为人又顶温润和气,跟唐宝和舅舅他们打成一片,大家伙都将他看成自己人。
他跟润泽一同来的,自打进了屋两人便神色凝重地去厢房内谈话,宝珠跟她姑去灶房备菜,良东正跟唐宝大头两个在院子里谈笑,招娣正是无聊,想起好些天没见着润泽表哥,便去厢房寻他叙话,谁知刚近了跟前儿,冷不丁听见了他们在厢房里谈话的内容,原本并不想偷听,可恰巧便听见了宝珠俩字,架不住好奇心,便偷偷放缓了脚步,脑袋贴门偷偷去听。
她一会皱眉,一会握拳,一会又扬起了眉头嘿嘿贼笑起来,宝珠正要寻她,进了堂屋便瞧见这一幕。
招娣冷不丁转过身来,竖起中指在唇边嘘的一声,蹑手蹑脚拉起宝珠就往外跑,直跑到大门外头,才撅起嘴来,“贺兰屋向你屋提亲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宝珠眨眨眼,疑道:“姐姐可别诳我,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招娣沉下脸来,“舅舅妗子都拒了哩说是不准你上门做姨娘”
宝珠蓦地愣住,敛目思索了半晌才纳罕道:“贺兰府上怎么会去我屋里提亲?我跟贺兰哥哥可是兄妹之情。”又一叹,“这事儿实在乌龙的很,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我想断不该是贺兰哥,若他知情,必定也不会瞒了我的。”又问她:“你方才鬼鬼祟祟偷听了什么?我哥跟思沛哥说的么?”
招娣上上下下瞧了宝珠好几眼,一叉腰,又哼出一声,“他们都知道思沛哥还跟表哥商议着去你屋提亲哩妹妹还说不知道?”
宝珠苦笑一声,“姐姐怎么连我也去怀疑?那样大的事儿,我若真知道,怎么会瞒你?爹娘跟哥哥确实没告诉我,我成日跟你寸步不离,又从哪里知道?”半晌,没忍住红了脸儿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