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僵在脸上让人看了甚是咯应。
江宁儿见她娘被江凌拿话堵得上不来气,新仇日恨一齐涌上心头,也顾不得来时她娘的嘱咐,直着脖子就指着江凌道:“我娘好歹是你的长辈,有这么当面说话的么?你真是没教养,那陆夫人是老糊涂了才被你这样的人骗哄了去。她是没见着旁人,要是见了别的姑娘小姐哪里还会认你为孙女儿?比你好的人有的是。”
张流芳哪时都不是吃亏的主儿,要不是有顾忌,此时早就暴跳起来指着江凌鼻子骂了。此时女儿为自己出气自然不会拦着,眼睛还时不时地向女儿投去赞许的目光。
江凌却也不说话,只用眼睛看着江宁儿,江宁儿说完了话,她还是这么看着,直把江宁儿看得心里发毛,身子往张流芳那边缩了缩,却又感到自己这动作太示弱了,又往前一挺眼睛一瞪道:“看什么看?本姑娘就是比你长得好,比你性子好比你有教养有才。
“ 宁儿!”见江宁儿越说越离谱,张流芳连忙喝住了她,伸出手在她背上用力地掐了一下。
“娘你掐我干嘛?”没脑子的江宁儿此时正说的来气呢,被她娘这一掐顿时不乐意了。
“不许这么跟妹妹说话。”张流芳见她这么不上道,气得用力瞪了她一眼。
张流芳在家里那是极强势的绝对的说不二。所以她这一瞪江宁儿只得都着嘴不说话了。
江凌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见屋里没人说话了,又扫了一眼一脸沉思的李青荷,这才笑眯眯地慢慢道:“宁儿说完了?”
江凌这一问又让江宁儿暴跳起来:“哼。要不是我娘管着我,还要说你,说说你有什么了不起?要是陆夫人多接触接触我,没准认的是我而不是你”
“宁儿!”张流芳再次喝道还伸出手去拍了江宁儿一下。
江宁儿扁了扁嘴将身子扭过边去间上了嘴巴。
江凌抬起眼睛看着张流芳笑了一下:“要不是婶婶算计着我,我还真得为婶婶这么聪明的头脑、这么厉害的打算鼓一鼓掌呢。婶婶这算盘打的可真好。你以为陆夫人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被我一言两语哄住了,所以才认了我为干孙女儿?于是就想到新塘去建宅子,好跟陆夫人多亲近亲近,让江宁儿甚至江洋多去哄哄她,哄得陆夫人认江洋为干孙子,于是陆家的万贯家财便是你的了?”
这话说完见张流芳脸上骤然变色,望向自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江凌就知道说中了她的心思。将脸色一沉冷冷道:“婶婶果然打的好算盘”
她话声刚落咣当一声,却是李青将手里的茶杯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张流芳反应倒也迅速,眼里的慌乱很快就消散不见,将脸上的笑容一敛,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凌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自己有那想法不代表别人也有。我不过是心善看着你们孤儿寡母的没人照顾,想帮你们一把,却是不想你们却将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罢了罢了,既然你们富贵了要嫌弃我们这穷亲戚,不怕别人戳你们脊粱骨,往后不往来就不往来吧。哼,有什么了不起。”说完转头很有气势地对着江文绪暴喝一声,“咱们走。”自己却站在那里不动,似乎在等李青荷来拉她。然而让她失望的是李青荷竟然稳稳地坐在那里不动。
“ 嗤”地一声江凌笑吟吟地抬起头看着张流芳:“要戳脊粱骨也是戳婶婶你的。满城里谁不知道婶婶你的秉性?那啥现在就走啊?那好走哈不送。”说完冲着门外喊道,“张婶送客。”
张婶不放心她们原就站在外面听着。这时江凌这喊声还没落她就进了门来,做了个手势:“江二夫人请。”
张流芳一看慌了神。她虽然打着小算盘可没想跟江凌她们撕破脸。原来因帮着江凌解决了刘庆春他娘的胡搅蛮缠,两家的关系已和缓了许多。现在江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