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她见到白痴的时候也会笑。”
“可根据我的观察,她见到少当家你,可从来没有笑过,难道说少当家你比白痴还不如?”胖槐振振有词道。
萧布衣无语,心道名人名言说的好,宁和秀才打一架,不和脑残说句话。因为后者总喜欢把你拉低到和他一样的水平上,然后以他丰富的经验击败你,此刻自己就是被胖槐的经验打击得溃不成军。
“少当家你怎么不说话?”胖槐问道。
“话都让你说了,我听着就好。”萧布衣只能谦虚道。
“其实我今天已经向婉儿表白心迹了。”胖槐有些苦恼道,“少当家你帮我分析下,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卖糕的,搞牧场的时候就不见你这么积极过。”萧布衣喃喃自语道,“她对你说什么?”
“她说小弟不得无礼。”胖槐接道。
萧布衣愣了一下才道:“难道她一直把你当作是弟弟吗?胖槐,我知道女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
“少当家你怎么这么笨呢?”胖槐叹息道,“这句话她是和小弟说的。”
萧布衣想掐住胖槐槐树般粗细的脖子,然后把他的话挤出来:“胖槐,我有点累,你能不能说几句让我明白的话。”
“我明白,少当家累是正常的,毕竟才送走公主。”胖槐关心得让萧布衣闹心,“事情说来话长,我也就长话短说。今日我对婉儿透漏了点心意,可不等婉儿回答,她的弟弟就替他姐姐回答了,婉儿就说小弟不得无礼。”
“小弟说什么了?”萧布衣截取了有用的信息。
“他捂住自己胸口,说了一个‘呸’字。”胖槐一本正经地说。
萧布衣有些同情地望着胖槐:“以你的智商,对这个字应该是不难理解。”
“少当家你怎么这么笨呢。”胖槐大摇其头,“这个字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萧布衣瞠目结舌:“难道还有内在的含义?”
“当然,”胖槐自我陶醉道,“我知道女人心,海底针一般。她说是的时候就是在鼓励你,她说否的时候有时候也可能是相反的意思。”
“那她说呸呢?”萧布衣皱眉问道。
“她让小弟捂着胸口说呸,其实是很矛盾的意思。”胖槐认真解释道,“少当家,你想呀,呸字怎么写,那是口不一三字的组合呀。小弟捂着心口说呸字,那就是说他姐姐尽管表面拒绝,其实也是心口不一的。”
萧布衣大为佩服道:“高见,高见,依照胖槐你这么解释的话,那如果小弟捂着心口说个滚字,是否就是真心想要给相公你做三件衣呢?”
胖槐拆了半天才明白怎么拆分这个滚字,不由大为叹服:“少当家举一反三,孺子可教。”
“那我能不能再对你说一句话?”萧布衣认真道。
“少当家请说。”
“山寨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呸!”萧布衣头也不回地离去。
胖槐撇撇嘴,却是满不在乎,嘟囔道:“我知道你这是嫉妒,很强烈的嫉妒!”
路过贝培房门的时候,萧布衣放轻了脚步,想要去敲门,听房间里悄无声息,贝培好像已经熟睡,略一犹豫,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徘徊了片刻,萧布衣轻手轻脚的离开,却不知道从屋内望过去,自己的影子显得有些鬼鬼祟祟。贝培盘膝坐在床头,望着窗前远去的影子上,嘴角浮出丝微笑,喃喃道:“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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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穷匕见(1)
李浑醒来,只觉得轻飘飘的没有着落,鼻端满是香气缭绕,仿佛游荡在天上仙境一样。此刻,他的心中有种强烈的恐惧……
刺客一剑凌厉刺来的一幕,仍让他心有余悸。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