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推不动,他一咬牙用肩膀去撞,邵万城也过来帮他,可是这扇神奇的门就像是种在了这里,任他们怎么施暴,都纹丝不动。
“你能打开么?”秦渊急得冷汗都下来了,只得回头求助于开锁技师。
技师上前看了看这道锁,擦了擦汗说:“这锁复杂,恐怕需要点时间。”
秦渊手抚在门板上,一时间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怎么回事?”邵万城方才没有注意这边,只得去问林染江。
“刚才……有一只手……把爱丽丝拉进去了。”林染江也吓得不轻,她不怕凶恶的壮汉,却有点怕鬼,“苍白苍白的,像鬼一样!”
邵万城也觉得心焦,推了推墨镜,咬着牙啧了一声。
“爱丽丝!”秦渊朝里面喊,“能听见么?爱丽丝!回答我!”
半晌没有回应。
他的手撑在门上,渐渐攥成了拳头,忽然一拳砸在门侧墙壁上,连邵万城都被他惊了一跳。
又是像那天在Antrees总部大厦楼顶一样的情形,他完全不知道电梯里面或门那边发生了什么,只能在外面干等着,什么都做不了,却控制不住自己往最糟糕的方面去想。
时间越久,就越绝望。
房间里很明亮,窗帘拉开着,外面的天光倾泻进来,爱丽丝在黑暗的走廊里待久了,一时被晃得睁不开眼。
然而她的枪口已经抵在了面前这人的脑门上。
这人拉着她的手腕进来之后即刻被她挣脱,只来得及关上门,而后就觉得脑袋上多了个什么冷冰冰的东西,他不想被一枪爆头,很识趣地举起了双手投降。
爱丽丝的眼睛慢慢习惯了明亮,她眨了眨眼,看清了面前这个一脸傻笑的男人。
他皮肤苍白,仿佛是许久未见日光的模样,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配上那双明亮的紫色眼睛,看起来不太像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倒像是什么电影里走出来的妖精。
“妖精”正举着双手一脸苦笑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说:“你把枪放下吧,我害怕呀。”
“你是……”爱丽丝没有动,只微微眯起了双眼。
“你不记得我了么?”男人惊讶地看着她,“我除了头发,其他地方应该没怎么变呀。”
爱丽丝静静看了他半晌,缓缓撤回了枪。
“安德烈·华兹沃斯。”她说,“你怎么还活着?”
“爱丽丝还是这么无情,久别重逢就是这种反应?”安德烈无奈笑着,一口中文说的还有些生硬。
爱丽丝想起她在秦渊皮夹里看到的那张照片,照片最左侧有一个倚着吧台微笑站立的人,应该就是他,黑白照片上看不出其他色彩,爱丽丝搜寻着贫瘠的记忆,勉强记起他从前应当是有着一头褐发。
如今他的头发虽然变得银白,相貌却一点没变。
爱丽丝觉得很玄幻,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他:“我穿越了么?”
“没有,没有。”安德烈摆摆手,“是我一直活到了现在。”
“为什么?”
“和十字架多少有些关系。”
“又是十字架?”爱丽丝蹙了蹙眉,“你为什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安德烈叹了口气,“外面那些人都是你的同伴么?”
爱丽丝这才想起外面几个人还等着她,连忙说:“你快把门打开。”
安德烈有些畏畏缩缩的,“我开门……他们不会打我吧?”
爱丽丝看着门上那道复杂到看不懂的锁叹了口气,“可是我也不会开啊,我站在门口行了吧。”
安德烈这才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上前摆弄那道锁,足足折腾了一分多钟,爱丽丝忍不住吐槽:“你这弄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