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毕竟还不是真的夫妻啊!
这时,从另一个角度蹦出一个小人对谈笑说:所以人家来了嘛。做夫妻爱做的事情啊!
谈笑说:我们……不是过家家呢嘛!
小人说:你过家家没长大,人家可是结婚证都领了的成年男人!你没看见那胳膊,那腰,那身架;没闻见那股子盐味儿吗?那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你得当女人!
谈笑说:这个……总得有个过程。能不能打个折扣?要不八折?
小人说:一折也得上床,上床再打折!那是你老公,今晚你跑不了!
谈笑说:也许他对我没意思。
小人说:没意思来你这里干什么?他妈又不是不给他开门!
谈笑说:或者只是没车了!
小人说:他不缺那打车的钱!
谈笑说:他是来看狗的!
小人说:顺便把你做了!
呜!——谈笑扑到在床,真的慌神了!
小人继续说:躺着吧,继续躺着。最好把衣服脱了,让他直接上!
谈笑赶紧坐起来,把衣服抻平。
小人说:没用,一会儿都的脱。关键是接受现实。
谈笑泄气的塌下腰:是啊,没他们这么做夫妻的。这一年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朋友。能熬到现在,这个陆枫还算是克制了。
接受现实吧!
谈笑刚做好悲壮的心理准备,陆枫推门进来了。
本来这是个很严肃的时刻,对两个都是第一次的人来说,简直是要命的时刻。但是——
陆枫鼻子实在痒痒的难受,刚进来连句话也来不及说,就弯着腰打开了喷嚏。谈笑被熏的捂住鼻子。雅诗兰黛的欢沁是淡香型的,她从不知道竟然可以香到如此浓烈!
小疯子随着陆枫的喷嚏吓得上蹿下跳,找了个缝儿,奔出卧室,躲进厨房再也不肯出来。和斯文安静的女主人呆惯了,它有点受不了这个雄性人类带来的声音和动静。
好容易消停些了,谈笑忍着笑对着那个满身香气的男人问:“你洒了多少香水?”
陆枫吸溜一下鼻子,摸着床坐下,裹紧身上的棉袍:“谁知道。我以为是洗发水,倒了不少!”
谈笑再也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陆枫哼哼两声,尴尬的低头玩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是粉色的,而且还画着小白猫!
谈笑亦同时注意到这个细节——一身香水穿着hellokitty睡袍的男人!
天哪!简直太不厚道了!
陆枫脸红心跳眼发黑,该有的反应都有了。要不是死咬着牙赖着不走,他真想夺门而逃。
谈笑厚道的止住狂笑。要说陆枫这样,她难辞其咎,擦擦眼泪,很没诚意的说:“不好意思啊!我这里没你合适的衣服。”
按理说,陆枫应该接过来说:我自己的衣服呢?你给我,我换上。这是合情合理的。
但是情况不对。
这是他的家。
对面坐的是他老婆。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外面乌漆麻黑,连狗都知道钻窝睡觉,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有穿衣服的道理吗?
陆枫只是没习惯和女人说话,不等于什么都不懂。
他坚持把棉衣裹得更紧一点,装作混不在意的样子——发傻……
谈笑哪儿知道那是一头揣着虎胆的猪,看他“纯良”的样子心里还有点内疚:“明天我们去买些吧。反正是周末,不用加班。”
陆枫看谈笑似乎没有睡意,那只和自己“重名”的狗畏畏缩缩的爬进来,看了他一眼,蹭到谈笑脚边:要是他们两个那个啥,这个畜生怎么办?那么大的两只狗眼水汪汪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