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几乎都这样,但你也稍微注意点影响吧,向这样的,有哪个老百姓是敢相信的?人民公仆么?是拿人民当仆人的公吧……“你是飞扬地少东家?”张所长大大咧咧地说:“果然年少有为,年少有为,你三大爷那事儿,其实没多大事,不就是打了一架吗。等过几天我过去瞅瞅,请他喝顿酒,我的手下不认识他,不懂事,实在不行,我包两个钱就完事了。至于那老头,分明是自找地吗,那么大岁数了,见事儿来了,不往后少。还可进往前冲,自己摔个跟头硬赖别人推的,你说说,这都叫啥事儿呢!”
张所长这个时候又冲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都他妈进屋吧。进屋吧,在这看秧歌呢?”
一众警员鸟兽散,只剩下联防员小王窝窝囊囊地捂着脸:“张所长……您看,他打我?”
“你也滚犊子吧。你那张破逼嘴,就活该揍你,滚滚滚,再得瑟联防员你也别想干了!”张所长满脸不耐烦,打了个大哈欠。
小王不敢再说什么了,还指着这个身份作威作福吓唬人呢,要是这身皮被拔了,那往日那些仇家还不得往死里削他啊。
张所长又轻蔑的看了一眼肖扬,前阵子从江城市分派来一个小民警。那小子挺会来事的,张所长很得意那个有点墨水的年轻民警小李,据说是在江城市一次派系倾轧中被踢出来的小卒子,当时张所长还想呢,妈逼的派系倾轧能倾倒你这皮毛不是的小民警身上来?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里。好像就有肖家这少东家的影子,据说还惊动了许多大人物。
张所长是个粗人,副科级的干部,平日横行乡里惯了,说句难听点的,市里地局长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在安怀这一亩三分地儿,他就是老大,主席不是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谁的枪有派出所的枪多啊。这边这几年经常有流窜犯过来。偶尔破获几个案子,也会出些政绩。所以虽然狂点横点,也没人想着去动他。再说,这个苦寒地方实在也没多少人乐意来。
虽说多了个企业,但依然改不了这里偏僻荒凉地命运,至少,暂时没改变。
那个警员小李,是有些背景的,听说他亲戚是江城市的分局局长,跟这边公安口很多人都有交情,这不,自己虽然下去了,还把侄子安排到这边来了。
所以张所长从两方面考虑,都得维护小李这个民警。
“小老弟,卖我个面子咋样?你看,你在我这动手打了人,我就不计较了,肖国志那件事,你也别追究了,好不?要不然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乡里乡亲的,你说呢?”张所长虽然喝地醉醺醺的,但说出来的话还是条理很清晰。
可惜肖扬根本就不买他的帐,淡然一笑:“张所长,警察能做到你这个份儿上,还真没啥好说的了,牛逼,真牛逼!”
张所长有些没听出来肖扬的讽刺,笑嘻嘻的说:“都是大家抬的,成,我看你这小子也不错,晚上我安排,就在我这,把你大爷接回来,咱们好好喝点,就当给他赔不是了,你看咋样?”
看着满面红光的张所长,肖扬心说,这个张所长,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心里也鬼地很,几句话,连消带打的,竟然想让自己就这么拉倒了。虽说现在看起来,这件事到此为止是最好的办法,毕竟这些人是地头蛇,真得罪了他们,三天两头的找你点麻烦,也是够呛。只是自己的人被打了,要是就这么拉到了,那他们得怎么看自己啊?尤其是高老,那么大年岁了,别在因此一灰心不干了。
想到这,肖扬淡淡的说道:“张所长,不是我不卖你这个面子,而是你手下动手打人地那个警员,跟我有仇,一心就想着报复我,从江城市被我弄出来了,又跑这来祸害人!我今天绝对不是折你面子来的,但那个人,我是肯定不能放过的。您这要松口,咱花花轿子人抬人,以后你有个什么事儿,打个招呼,肯定给面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