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们回家,敖沐东就喊了:“今晚都去我家啊,我刚才接我爹电话,他在镇上买了个羊,今晚杀羊吃。”
“行啊,弄点鱼,来个鱼羊鲜!”
“都早点过去,回家换个衣服就过去吧,打牌打麻将,哎呀这忙活一年了,该歇歇了。”
一听这话,鹿无遗精神振奋:“好啊。”
敖沐阳听到后说道:“好什么好,在家老老实实学习网课,怎么能去赌博?”
鹿无遗委屈的说道:“姐夫,没听千文叔说吗,这忙活一年该歇歇了……”
“滚蛋,你那网课报名才三天,你跟我说该歇歇了?”敖沐阳给了他一个白眼。
大龙趸入库,敖沐阳提着在船上做了简单处理的鱼鳔准备回去晒鱼胶。
晒鱼胶简单,就是清洗过程费劲,要洗干净、要去血去油,还要进行沥干,光是处理这鱼胶他就花了一个多小时。
鱼胶带回家,他放到屋顶上晒了起来。
猫仔们爬上了楼顶,一个个在上面哆嗦着喵喵叫,元首威严的蹲在最高处,摆出高处不胜寒的架势。
小猫们不是自己爬上来的,它们还没有这个本事,都是元首给挨个叼上来的,最近随着小猫们长大,元首开始训练它们捕猎技能了,这次应该是带它们练胆。
虽然如今元首胖了许多,但它那战斗力不是盖的,打遍全村狗子无敌手,它瘦的那会所取得的战绩,保证了它的崽子们在全村可以横行。
看到雪白肥硕的鱼鳔后,小猫们胆量来了,摇晃尾巴维持着身体平衡,一个个晃晃悠悠想来偷鱼鳔吃。
老敖赶紧用两层铁网将鱼鳔夹了起来,让小猫们能看到够不到。
他回到屋里,听到鹿无遗在打电话,声音洪亮:“啊?四婶,你想打听一下金陵的学校呀?噢噢,对,我大侄子过了年高考,这么早就准备志愿学校啦?对,有备无患!未雨绸缪!行,我过去给你讲解一下……”
挂掉电话他拿外套,敖沐阳问道:“四婶他儿子这么早准备报志愿?真的假的?”
正在刷新闻的鹿执紫随口道:“肯定假的,真的他干嘛说话声音这么大?就是说给咱听而已。”
鹿无遗:你是我亲姐吗?
他抓起衣服跑出去,敖沐阳猜到他去干嘛,肯定跟敖大国、敖沐东一行打牌打麻将了。
对于这种事,他是毫无兴趣,就跟鹿执紫在家过两人生活,一个刷新闻,另一个也在刷新闻。
直到天色将黑他才出门,等他到了敖沐东家门口,刚要开门,就在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铁门自动打开,一张白惨惨的脸出现在门后。
雪白的大脸上没有五官,就那么直愣愣的顶他在面前。海风吹过,这张没有五官的脸上还有一条条面皮被掀起……
敖沐阳吓一跳,下意识的一脚就踢了上去。
一声惨叫,鹿无遗的声音响起:“姐夫是我!”
他把脸上的纸撕掉,露出他那哭丧着表情的一张脸。
敖沐阳怒道:“这黑乎乎的天你弄成这幅鬼样子吓唬谁?”
鹿无遗也很怒,道:“我是出来接你啊,我听见将军叫唤就知道你来了,没想到你踢我。还有,什么鬼样子,我是打牌输了在脸上贴的纸条!”
敖沐阳惊愕道:“输的挺惨啊。”
鹿无遗哀叹一声:“妈咧,我觉得他们联手耍阴招,大半个下午我都在输……”
冬日天色黑的早,饭吃的也早。
桌子上的牌和麻将都收拾起来了,敖沐东的父母往桌子上端冷盘,一行人吆吆喝喝的准备着吃饭了。
因为要做鱼羊鲜,下午敖沐东的老爹敖千矢就去湖里网了一些鲫鱼,这样鲫鱼收拾后留下了一小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