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看了好一会,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笑意才缓缓轻启薄唇:“为夫想到了个好办法,既可以让你凉快点又可以闻不到汗味。”
看他嘴角噙的那抹高深莫测又极淡笑意,白池怎么觉得他不怀好意呢,带着一丝狐疑问:“什么好办法?”
橘黄色的柔和灯光下,他那张俊脸越发立体,嘴角那抹极淡笑意已经弯起深深弧度,满是狡黠之意。
不好,白池依旧嗅到某种引狼入室的危险气息。
下一秒,如她所料已经被沈言薄压在身下,大手开始去解她睡衣扣子,莫名的脸“噌”的红了起来再次抓住他大手:“你,你干什么呢。”
“脱/衣服。”他回答的利索干脆。
这回他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已经解开了她第四颗扣子,敞的领口子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肌肤精美的锁骨,还有胸前那美好的若隐若现,让她脸不禁立刻滚烫起来双手护在胸前继续抗议:“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去帮我拿新的睡衣过来。”
很显然抗议无效,沈言薄已经完全将她睡衣扣子解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邪魅的勾了勾唇:“裸/睡更有助于健康,尤其是你现在还有些低烧更应该裸/睡。”
“裤子是我帮你脱,还是……。”他低缓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故意坏坏的揶揄。
白池哪里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脸立即红的火辣辣反驳:“我才不要裸/睡。”盯着他身上的浴袍,她下意识又说了一嘴:“你都穿着睡袍,我干嘛要裸/睡。”
然后,沈言薄嘴角的笑意渐渐浓了起来,脸眼角眉梢都带着浓浓邪魅气息,那张色淡如水的薄唇在柔和灯光衬染下,透着一抹淡淡迷人色泽正微微启开。
“原来夫人是希望我也一起裸/睡。”
他的眼神,话里话外都充满暧/昧之意,修长的手指已经挑开腰间的系带露出那样精瘦又结实的胸膛。
白池这才瞬间了然,有股热血直冲脑袋脸涨的通红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解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他怎么就能想歪了呢。
事实证明说错是要付出代价的,沈言薄三两下将睡袍褪去,毫不介意在她面前展现他的美好身材,缓缓在她身侧躺下。
白池心陡然加速,动了动身子已经解开扣子的睡衣从肩膀头上瞬间滑落,脸颊已经变得无比酡红,她迅速拉起被子盖住身子只露出那圆滑的肩膀头在外面。
就连发烧的时候还这么可爱呢?
沈言薄盯着她这些小动作,眼底的眸光深了深,身体里某种亢奋因子又开始叫嚣。
 ;。。。 ; ; 梦境过于逼真,迷迷糊糊中的她嘴里一直喊着闪闪的名字,小手也一直不停拍打。
知道她发着烧,沈言薄只是进入浅浅睡眠。
她这一出声沈言薄已经醒过来眼底带着紧张抓住了她乱挣扎得小手,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安抚着:“池池,别害怕有我在,有我在。”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语气温软的一塌糊涂,从她充满哭腔的语气中他便不难听出来她做了噩梦。
听到他的安慰,白池渐渐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眼角带着一些湿润。
想起自己刚才那些逼真的梦,她忍不住开口:“老公,你之前跟我说,我们是乘游艇出去玩不慎落海才导致失忆这是真的吗?”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沈言薄轻轻抚摸在她秀发上的手顿了顿,微微低眸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才答:“当然是。”
“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他问。
沈言薄之所以编了个谎没有把她失忆的真正原因告诉她是怕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