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觉,也睡不着。
“···。”沈言薄微微蹙起的眉头深了深,幽深明澈的黑眸里流转过一丝异色,原来他误解了她的意思。
“为什么不早说?”
白池满脸无辜,耸耸肩有些委屈道:“我怎么就没说了,我从一开始想表达的就是这个。”
“我只是怕师父你不相信,才亲自带你过来听听。”
“还真是个小白痴。”
“···。”又说她。。。
沈言薄突然间很想笑,嘴角微微往上勾了勾,又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床头边边上按下座机免提键,以流利的英语说了些什么,然后挂断电话。
“现在没事了,十五分钟后一切将归于平静。”
这思想跳跃幅度也太大了点,白池还在暗暗诽腹他的不是,他已经把事情办好了?
白池有些不解的邹了邹眉,看向他:“师父,你刚刚给谁打电话啊?”
“你猜。”
“······。”猜猜猜!猜你妹啊。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啊···。”听到沈言薄要走,白池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袖口,有些怯怯又带着几分请求:“那个···师父你可以不可多待会。”
不是说十五分钟后才能解决完么?至于怎么解决白池不关心,她关心的是自己在房间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怎么办?
暖色的橘黄灯光下,沈言薄能清楚的看到比他矮一截的女人,娇小身子正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一脸怯生生又有些窘迫的拉着他的袖口。
一头披散的黑发下,那张因为窘迫的小脸微微有些红晕,美眸微微低垂轻轻泛动,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再往下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处那片胜雪般的肌肤。
 ;。。。 ; ; 刚刚明明就很乏困的样子,现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白池也是醉了。
正当她还在无比郁闷时,一阵聒噪从床头墙壁的那头传来。
这墙的隔音效果也太太差了点吧,墙壁那头聒噪越来越大,有些模糊又清晰的传入白池耳畔
隔壁似乎在进行这疯狂的派对,男男女女的欢呼声交织一片,流利的英语交窜而过。
起初白池以为是简简单单的派对,也不太在意,只是这样的聒噪渐渐变成某种女人的叫喊声、呻/吟声···
听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白池心中闪过一些疑虑,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从床/上站起来将耳朵贴在墙面上,这回她听到的更加清晰,只听见那样的叫喊,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还伴着许多男人说话的声音。
白池屏住呼吸,仔细一听,尽管并未听完那流利的一整句英语,但又些单词她却听得一清二楚,同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和惊喜。
rape!
heroin!
doping!
强jian、海洛/因、兴奋/剂,仅仅这些,白池恍然大悟同时又惊慌失措,顿时明白他们这是在干嘛。
没经过任何大世面的她,这一刻竟然有些不自觉的害怕,腿软,她可就住在他们隔壁,万一·····
想都不敢想,此时此刻白池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找沈言薄。
顾不上别的,她赤脚跑出房间直奔沈言薄房间而去。
叩叩叩
安静的房间内,沈言薄正端着一杯红酒,站在暗夜的窗前若有所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舒展的眉宇间微微拧了拧,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去开门。
门一推开,白池神色有些慌张急忙开口:“师父,不好了。”
“……。”见她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