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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2 / 5)

么说。五姐夫虽说是富甲一方,但跟我们萧府比起来终究是有所不如,你嫁过去了,人家也不敢给你脸色看。要是进了宫,那可就不同了。我听四哥说,五姐夫这人也算年轻有为,但吃的是祖荫,这种男人耳根子软,没经历过磨练,没有血性,少不得要三妻四妾,姐姐你得管住他,三妻四妾不打紧,可别让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作东西欺负了去!”

萧婉茹忍不住笑道:“你这丫头,想得倒远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萧娉婷下巴一扬,双眉一挑,“这段日子,娘没少教你当家掌权吧!咱们萧府的人,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家里厉害的丫头多带几个,也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金陵的大户人家!”

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声,却是萧如月掩着嘴偷笑。“娉婷,谁要娶了你,那可是要吃大苦头了!”

萧娉婷不知想起什么,脸色一红,又是一白,末了啐了她一口,“你才想着嫁人呢!婉茹姐走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我才不嫁……”萧如月窘道,低着头嗫嚅。

萧婉茹目光在两个妹妹面上一转,笑着低了头,沉默不语。

姐妹几人坐了一屋子,吃吃喝喝说说,流了不少眼泪。济南离金陵远着,以后见面也不知是几时了。萧婉茹和萧娉婷是亲生姐妹,两人话自然要多一些,各家姐妹散去后,萧婉茹又留下萧娉婷说话,萧娉婷对沈菊年说,今晚便在姐姐这里住下,让沈菊年回她院子休息,明日一早还要送嫁。

沈菊年陪着说了一晚上话,又被灌了许多酒,头昏昏沉沉的,走路也不大稳,萧娉婷说怕她醉了认不清路,便让一个丫鬟扶了她回去。

被夜风一吹,沈菊年才算清醒了一点儿,只是头仍然晕晕的,听了一路虫鸣蛙鸣,沈菊年隐隐觉得方向不大对劲,转头问那丫鬟,“你是谁?这是去哪里呢?”

“沈小姐,奴婢是香宝啊,这是回七小姐院子啊,您喝醉了吧。”那丫鬟说。

沈菊年晃了晃头,定睛看去,好像是这样没错。香宝……对了,是七小姐屋里的丫头。

进了屋,那叫香宝的丫鬟掌了灯,又沏了碗茶给她醒酒。“沈小姐,您喝了醒酒茶,头就不痛了。”那丫鬟柔声说着。

沈菊年昏昏沉沉,接过醒酒茶便一口饮尽,仍觉得有些口渴,便另外又倒了些凉水喝。

大概是酒性上来了,脸上开始发热,夏天本来就闷热了,加上喝了酒,身上便开始冒汗。沈菊年解开两个扣子,用手扇了扇,又到处找扇子。

这房间怎么有点不对劲?

沈菊年膝弯发软,撑着回到桌边坐下,热意蔓延到了耳后,脖颈,身下……燥热难当,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呜呜低喃。

萧锦琪是被萧娉婷约来旧居的,却不料一开门,看到的便是醉酒的沈菊年。

一瞬间的怔然,然后立即明白了萧娉婷的主意。

萧锦琪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几乎要摔门而去,却听到沈菊年的低喃,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

脚下一顿,萧锦琪转身进屋。

烛光下,沈菊年的脸很红很烫,扣子解开了三四个,被她用手扯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沈菊年趴在桌子上,低声啜泣,眼角渗出泪花,右脸贴着桌面,想要汲取一丝凉意。

萧锦琪看出来,她被下了药,可能分量还不清。

她病才刚好——娉婷太胡闹了!

萧锦琪脸色铁青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心里想着要怎么帮她解了药性,却被她抱住了脖子直蹭。

他的体温向来偏低,她浑身燥热,骤然感觉到令人舒坦的凉意,便忍不住一阵厮磨。

他是淡漠之人,却不是死人。他是一个男人,抱着的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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