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哪里又不舒坦。”
郁瑞静了一会儿,也不知唐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是关心自己么,只好回道:“是。”
唐敬道:“正好我今天也在外面,你若没吃,就一起用罢。”
郁瑞虽装作一副淡然的表情,但他真的和唐敬独处的时候,心里总觉着怪怪的,尴尬自然免不得,一面脸上发烧,一面心里不是滋味,总之复杂的厉害。
郁瑞应了声,拿起筷子来用膳,唐家的规矩一向是食不言寝不语,用膳期间自然谁都不会说话。
一时间又静了下来,郁瑞喝了些酒,已经吃不下东西,胃里热热的有些烧,也就装模作样的扒拉了两口。
唐敬似乎是瞧出了什么,道:“不舒服了?”
说着伸手去摸郁瑞的额头,郁瑞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