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你又何必离开?”苗袈对于她的说法极为不信;这是唾手可得的幸福,没道理就这样放弃的;况且,即使她没有将军的骨肉,将军也一定可以给她一个名分,这一点,自那一天将军瞧她的眼中,她早已明白将军对她付出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
她也早已死心,不容自己再这样虚耗下去;只要将军开心,她便开心,只要将军想要什么,她定会誓死为他夺到。
“我想要离开这里,是因为我不适应这里的天气,再则……”玉瑾瑜停顿了会儿,硬是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我无法接受与人分享自个儿的丈夫!”
是的,她真是难以忍受。
“你太自私了,我和苗袈姐姐都暗允了你和将军,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难道你想要一个人独佔将军,你想要我和苗袈姐姐赶出这里?”直性子的术裟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泼辣辣的低吼着。
“你误会我了。”玉瑾瑜可真是爱死术裟这般大刺刺的真性子,嘴边沁着一抹醉人的笑。
“我误会你什么?”术裟这下子可真是发火了;取下斗篷,迈开步子,直走向玉瑾瑜的身旁,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吃似的。
“就是不打算害你和苗袈被赶出这里,所以我才要离开这里。”
“这意思是……”术裟想了一会儿才总算豁然明了,言下之意她是要将将军抛弃,好让她和姐姐能留在这里?
“将军知道吗?”苗袈执起她瘦弱的小手,心里头明白将军为何会为她着迷。
“我没打算让他知道。”
“可你现在的身子这么差……”这一点可不能不让将军知道。
“放心,我是个大夫,我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玉瑾瑜漾出一抹笑花,澄滢的双眼荡漾着水光。
幽暗的营帐内只点着一小把的油灯,透露出一股窒闷的气流,夯夷同兀荆鞑正在里头商议着大事。
“这一切只等冬令这一场大雪,似若中土的诸葛先生借东风般,咱们便可以获得全胜。”夯夷对目前的情况,可真是满意得合不上嘴。
“是啊,大明的粮饷已被我潜入断绝,此时,大明兵不耐这酷寒的侵袭;这一战,我们必定可以拿下胜仗。”兀荆鞑的蓝绿眸子在火红的烛光下,显得有点幽黑,不禁让人错觉他是个黑眸子。
“你能这么成功地断粮,可真是大快人心。”
夯夷站起身,由上往下地注视着兀荆鞑嗜血的脸,极其满意看见他那狂戾嗜血的性子昭然若现。
“这是兀荆该做的。”
夯夷自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罈酒,再走回和兀荆相对的位子上席地而坐。
“这可是我托人自大明带回来的酒,你尝一点吧!”夯夷自顾自的将酒罈上的小布条拿掉,须臾之间,整座营帐里充斥着一股甜腻惑人的酒香。
拿出两个瓷杯,斟满后再将其一递给兀荆鞑,其一则捧在手中,抵在鼻下,将那醺人的滋味,尽闻其中。
“好酒。”浅尝了一口后,夯夷不由得被这醉人的酒香所迷惑。
“嗯。”尝了一口,兀荆鞑也给予相同的评价。
这酒像极了大明特产的女儿红,可是夯夷是怎么托人带回的?
“这我自有法子。”彷彿看清了他的疑问,夯夷爽朗的说道。
他可是瓦刺阵营中号称头号的军师,运筹帷幄自有他的一套。
兀荆鞑笑而不语地看着夯夷碧绿的眼眸;看着他的眼,他才能真切的发现他们确是同宗同族的兄弟。
“倒是你,这一趟路可真是累煞你了。”夯夷话中有意,一双清澈绿眸直瞧着兀荆鞑。
“兀荆岂敢称累。”兀荆鞑回避地道。
“你打算将那大明女子作何处理?”既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