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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易丙辰已经软到在床上再无从忍受身体的欲望,晷宫立文解了自己的衣裳,不做任何犹豫,深深将自己的硬挺抵入易丙辰的**之中,易丙辰身体瞬即由欲望填充进无休止的痛痒,腰身不安地扭动了几下,这无疑使晷宫立文的欲望再次深沉,抵在易丙辰顶端的热硬开始有规律的缓动起来。
“易,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晷宫立文低沉的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在易丙辰耳边久久都难以化开。
“嗯……我、我呃啊……我答答应你……无论是……嗯……无论是遇到什么事情……我们、我们都要……都要一起……一起……”
“好……”得到了易丙辰的许诺,晷宫立文重重一个挺身,易丙辰再也支持不住,瞬间释放了所有,于此同时,晷宫立文也将他的一切留在易丙辰的体内,那是能够证明着两人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一切。
初春的季节,北旻之地竟是个多雨的季节,如丝如针的细雨,润色着大地的颜色,易丙辰倚靠着晷宫立文坐在马车里,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得如此虚弱,但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进程着。
“晷宫……”易丙辰大口地喘息了一次,才平息下因为缺氧而带来的眩晕。
晷宫立文俯下头,凝着易丙辰的眼睛,无尽柔情地用手别开易丙辰挡在眼前的额发,询问道:
“是哪里不舒服吗?”
点点头,易丙辰抬手抚上他心脏的位置:“这里好痛。”一阵一阵的,好似有万只芒针在刺着他的心脏,可心中的菊瓣却在愤力抵挡着那数不清的芒针,现在已不知那朵带血的金菊是怎样的怆孔重生。
晷宫立文眼神明灭了一下,抬手扣住易丙辰抚在心脏位置的手:“我帮你揉揉。”说着就真的揉了起来。
易丙辰看到如此不正常的晷宫立文,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是这滋味表现在脸上时,却只有一个苍白的笑容。
“好希望一直这么病下去,”易丙辰说,“这样你就会一直这么对我好下去。”
看着易丙辰如此苍白的笑容,晷宫立文的心立刻像是被重锤撞击到一般,脑中翁的一声,按揉易丙辰胸口的手不察力道重了些,以此易丙辰夸张地呼痛,弄得晷宫立文愧疚之余只有无奈苦笑。
离开北旻,马车一路向晷宫国都城返还。时间正值五月,虽然北旻那里正是初春气候,可是离晷宫国越近,气候愈见接近夏季,一路花团锦簇,红绿之色看得人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
“晷宫,等将来咱们死了,就埋在这绿叶红花之下好不好?”如此,即使深埋在地下,周身也会因为这勃勃生机而变得热闹。
原以为晷宫立文会痛斥自己说出如此晦气的话,可没想到晷宫立文只是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随后点头,以示他的赞同。
轻轻笑了笑,晷宫立文为何不骗一骗自己呢?他如此肯定自己的建议,无疑就是在告诉自己,自己大限……已至。
没想到,自己刚刚回到他的身边,就要迎来再一次的分离,而且,这次分离很有可能就是永远。
随着离都城越来越近,易丙辰心力也愈是衰竭,他虽不明白为何心脏会如此,可从头脑中已见混乱的记忆可以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都是与洛心脱不去干系的。
他没有经历过那次战役,但头脑中却时常闪现一副陌生的战乱场面,还有一个仙姿影像,经常会出现在那战乱之中,他拥有和自己一样的美貌,甚或说,他比自己还要略胜一筹,而他的目光,却总是深远的望向一处,那一处的主人,是易丙辰再熟悉不过的。
临近都城时,易丙辰难得的从那零星片段里清醒过来,发现晷宫立文仍在身边,便问道:
“晷宫,那个勿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