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越说越没底气,越说声音越小,有必要解释吗?很显然自己是多此一举,要是解释有用,自己早就被晷宫立文扔出晷宫国了,还能有自己现在的境况?
晷宫立文再次斜睨了一眼身后的黑色浴袍,墨染一般的布帛,可以想象的出,这颜色搭配在雪白霜肌上视觉冲击会是多强烈。
虽然很想看到绝世的黑白配,可是,晷宫立文更想看着易丙辰不着寸缕的样子。霜雪清透,即使才从病痛中走出,然那无暇的肤质上,斑斑嫣红圈点,却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华美。
华美么?易丙辰不敢苟同,本来赤条相见已经就够尴尬的了,当眼角余光瞥见那片斑斑,真想学着豆鼠这辈子就以挖洞为己任,还要什么脸面,脸面他妈的早被团吧团吧仍火灶里烧了。
一条湿濡印在脖颈上的一片嫣红,那里已由昨日被咬开一道浅粉色血口,经过一晚的愈合,只剩下还没有风干的新痂,湿濡在上面留下一抹浅痕,不是痛楚,只是麻麻的,还表明着那里不曾痊愈。
湿濡缓缓游移,仿佛遇到可餐的美食,一方方,不许有任何遗漏。
“别!”易丙辰伸手撑开与晷宫立文相贴无缝的距离,神情有些慌张,“我、我那里、那里……不行的……”
穴内的伤势比同脖颈的那片嫣红还要严重的多,虽然晷宫立文还没有做出那一个步骤,但以此时他的情动,他的念望呼之欲出。
晷宫立文根本不理会易丙辰说了什么,更准确的说,他根本没觉得易丙辰是在说话,刚刚拉开的距离马上就被他一个前倾化逝为零。墨发飞散,带着浴后的氤氲和香气,铺就满地的如墨迹的的灵韵。
一双眼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手臂依旧害怕地在做无用的推拒,青丝蜿蜒成衬,衬托着雪色体肤更是刺目,晃得晷宫立文心神一阵摇曳,目光随之一瞬失衡,少却平时的镇定,狠狠按住易丙辰还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臂,不留任何情面的倾身压下。
推拒的更加激烈,易丙辰突感唤天不应的绝望。
晷宫立文也看到了易丙辰的绝望,失去镇定的眼神立时恢复了些先有的淡然,忽而一笑,压得易丙辰更紧了些。
“开口求朕,如果恳求的好,朕自会放过你。”
“真的?”
乱舞的手臂立刻停下,竟问出了这辈子最白痴的问题,没想到的是,晷宫立文竟然也和着他一起白痴。
“真的。”
只不过,白痴过了,易丙辰犯难了,求饶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刚才的那段对话后,再求饶就显得无比做作不诚恳,演戏可不是人人都会的,不巧,易丙辰就是那种最不会演戏的主。
“怎么恳求……”不自觉的,易丙辰就将心中所想道了出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晷宫立文的身体已经重重回压上来,湿热的吻接踵而至,哦不!是接身而至。
“不、不……要、要……”
这究竟是要呢还是什么的,晷宫立文装作没听懂,继续齿咬着易丙辰身上没有嫣红圈点的地方,不过他发现,没有圈点的地方实在太少,吃着一点也不尽“性”。看来以后要酌情去吃,否则吃了上顿下顿可就没了保证。
“求你……别、别……好痛……”
喘息着,易丙辰终于知道求饶的要领,只是这不是在演戏,而是真情所致。他哀伤的想,自己愈加容易动情了,特别是自己的身体,经过了那么多次情事,他的身体似乎也有了经验,只要是晷宫立文刚做挑逗,身体所有敏感就会在最短时间有反应,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自己这方动了情,那么就等同于接受了晷宫立文,接受了他的掠夺,自己只有逆来顺受。
开始痛恨自己这样不争的性格。
“晷……主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