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收啊!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收,我收一千封情书一万封情书,还要收很多很多礼物!不仅收了,我还要给别人回信,还要回送礼物!”
听到何亭亭果然知道是情书,而且要收一千封一万封,还要给别人回信回送礼物,刘君酌更愤怒了,怒火直冲脑门,什么都不记得了,沉声道,“我就是不许你收,你收了我马上烧掉!谁敢再给你送,我就砍死他!”
“你还敢砍人?”何亭亭气得直抖,“你、你、你霸|权|主义!”
刘君酌握紧拳头,上前一步,微微弯下身,将脸和何亭亭凑得很近很近,俊脸因为醋意和怒意甚至有些狰狞和扭曲,一字一顿道,“我就是霸|权|主义,我就是军|国|主|义,我就是不让你收别人的信和礼物!”
“你不尊重人!”何亭亭气炸了,直跺脚,泪汪汪地喊,“我讨厌死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看到少女白皙的脸蛋气得发红,泪汪汪的,还跺着脚,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刘君酌心里一阵阵发软,恨不得马上就举手投降,跟她认错,什么都听她的。
可是一想到吵架的内容,想到她要收情书,还要回信,此刻还要说讨厌自己,刘君酌便硬着心肠,不是滋味却坚定地说道,
“别的事我都听你的,这件事不行。这件事你得听我的,没得商量!即使你讨厌我,这件事还是没得商量!”
何亭亭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听了这话更生气,狠狠地伸出双手左右拉扯刘君酌凑到自己脸蛋跟前的俊脸,“谁要听你这混蛋的了,我才不听你的,我也不要理你!”
说完了,觉得扯脸蛋也不解恨,又狠狠地踩了刘君酌一脚,才气冲冲地跑了。
从下午起,两人陷入了单方面的冷战,何亭亭打定主意不理刘君酌,所以任凭刘君酌如何讨好,始终板着小脸。
何奶奶看着少男少女这样闹别扭,叹口气,又笑笑,就不管了,出门找二奶奶回忆少年往事去了。
到了晚上,何学回来了,何亭亭和刘君酌都下意识地收敛起来,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何学看着两人不同以往的样子,心里直跳,不住地打量自己女儿和刘君酌。
该不会一初中毕业,女儿就被刘君酌臭不要脸地拐走了吧?
打量了几眼,何学就放下心来,两人并没有在一起,反而吵架了。
当然,即使没有在一起,两人表现出的小儿女姿态,还是让何学心肝肺都不舒服,想要不顾曾经答应的,将刘君酌一扫把扫出门去。
次日早上,何亭亭起床换好衣服,听到对面刘君酌在喊自己,便哼了哼,没理会他,自顾地梳发。
“亭亭,我们等会儿一起跑步好不好?”拿着相机准备像往常那样给何亭亭来个清晨照的刘君酌见何亭亭不理会自己,并不泄气,而是锲而不舍地叫。
何亭亭打定主意不理会刘君酌,所以一直不说话。
梳好头发,何亭亭站起身,准备下去梳洗并跑步。
刘君酌见状,连忙放下相机,也飞快地下去了。
到了下午,何亭亭在书房里看关于房屋设计方面的书籍,何奶奶走了进来,“亭亭,你跟我去一趟周家。”
何亭亭放下书,惊讶地问,“奶奶,怎么突然想起去周家啦?”
“周老爷子病了,你跟他学过种花的,于情于理都该去看看。”何奶奶温和地说完,转身出去装水果了。
何亭亭听了,忙站起来,拿起书准备放回原地。
“亭亭,我帮你放回去,你先出去问问何奶奶。”一直死缠烂打了一上午都没得到何亭亭搭理的刘君酌连忙放下自己看的书,上前来接过何亭亭的书。
何亭亭急着想知道周老爷子的病情如何,顾不得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