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出去偷懒不干活。”她张着嘴想对刘氏说,自己并没有偷懒,自己每天都在不停的干活,可是嘴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这让她觉得满心都是委屈。一会儿又看见,她紧紧抱着刘氏的腿苦苦哀求,刘氏却冷漠的一脚将她踢开,脸转向一旁,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只觉得伤心欲绝,心痛如绞,忍不住想发泄心中的苦闷,嚎啕大哭一场。
王五出去寻药,王刘氏就一个人在床前守着罗五娘,见她冷得瑟瑟发抖,她就将衣柜里的被子又抱了一床出来,给她盖上,过了一会儿,她又热得满头大汗,王刘氏又找出汗巾来给她擦汗,一个人忙得有些手忙脚乱。这会儿见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心里就感觉不妙。
第33章
王刘氏对着罗五娘出了会神,王五就寻了一包药回来,见到王刘氏,将手中的药递给她,说道:“这药是我找船家要来的,你拿去熬了来,给她灌下去,也不知这药管不管用。”
王刘氏接过药:“行,我这就去厨房里熬药,只希望这丫头命大,喝了这药能好起来,也省得咱们白白损失二十两银子。”
王五有些烦躁的说道:“亏不亏的不说了,只希望她别死在这船上,让杨哥觉得晦气。”
王刘氏听了一惊,问道:“可是杨哥哪边得了消息,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出来?”
“现在暂时没有,只是我问船家要药的时候,问起来,说杨哥对这些事情有些忌讳,他那么金贵的人,怕被些不好的病症给传染到,只是船家叮嘱咱们注意些。
王刘氏有些担心的说道:“要是杨哥借着这个由头,发作了咱们,可怎么办?都怪这死丫头这时候生病,真真是个扫把星转世,那会儿我还不信啦,现在看来那些传言还有几分可信了。。。。。。“
“行了,别说了,说得我心烦,你还是先去熬药,灌几碗药下去,看看顶用不顶用再说。”王五不耐烦的打断王刘氏的话。
罗五娘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汗湿的头发湿达达的贴在脸颊,双颊 ,嘴唇干裂,双眼紧闭,曾经神采飞扬的面容,正逐渐失去神采,变得暗淡无光。
朦胧间罗五娘觉得心里火烧一般难受,正觉得口干舌躁,有人扶起了她,一阵浓浓的药草味,充刺鼻间,有人橇开了她的嘴,温热的液体 喉间,苦涩的滋味传遍全身,属于药草的难闻气味,刺激得她眉头紧皱,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灌下的药汁,“哇!“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
王刘氏灌药,正灌到一半,没想到罗五娘会一口吐了出来,正吐了她一身,浓黑的药汁,将她一件新做的淡蓝色衣裳,沾染得斑斑点点,看着一身狼狈,王刘氏气得扔下罗五娘,“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想将碗里剩下的半碗药泼向罗五娘,可见她仍旧昏迷不醒,啥事不知,真是一把邪火无处发,将药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气愤的坐了下来,恨恨的转头看着昏睡中的罗五娘,气得干瞪眼。
王刘氏坐了半响,消了些气,就去厨房里要了碗米汤来,她知道罗五娘会吐,是因为几天没吃东西,肚子里啥也没有,这一喝药,刺激到肠胃,所以全给吐了,之前是没想到这一茬。这一次先勉强一小口一小口的灌下大半碗米汤,待她适应了一阵儿,才将剩下的半碗药给灌下,药己经冷冰冰的了,王刘氏不想再去折腾给弄热,所以也就这样给她喝了,也不管冷掉的药,是否会影响药性。
做完这些,花费了大半个时辰,王刘氏折腾额头冒汗,坐下来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直叹气,这侍候人的活儿,可真不好干啊,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腰,眼里闪过不耐烦。
第34章
驶往成都府的大船,日夜不停的在江面行驶,江面上迷漫着浓浓的雾气,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船在行驶和听到哗哗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