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哑了怎么了?”我有点突然的问。他好像被我吓到了,估计我眼里是不是又冒出了那种星星之光了,想当年我和猪头在讨论帅哥的时候也是经常嘲笑对方那股花痴眼神。“哑疾属残疾,那样就无法参选秀女了,你竟然不知道?”他有点惊讶的回答我。我忽然有点想大笑出来,不选秀女岂不是好事?他接着道:“唉,她要是真那样了四哥岂不是……”“你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清楚,太小声了。“没事没事。诶,快把你那簪子给我。”他赶赶的换了个话题,“你倒是快些啊,爷一会还要赶着去办事呢!”“哦?办事?办什么事?”我随口一问。他突然紧了下眼神带着点戒备的看着我。
切,有什么了不起,我不就随口问问嘛,你不说白不说。“去去去,谁爱听你说,我还不稀罕呢。你自己走吧,我在这还要等人。”我不耐烦的挥手。他松了松眉头:“等谁?刚刚不就你一人么。”“要你管!”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当然等着小桃来找我嘛,莫名其妙被你拉到这么个地方,我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他又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出我没好气了,心知刚刚的戒备让我俩尴尬了点,想了想说:“那爷先走了,真是有事。”我又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赶紧走。他抄起我手中的簪子就走。这家伙!走也不忘捞着好处!
“小二!这是饭钱,好好伺候着姑娘!”他唤来小二付了账,小二连忙收了:“诶,爷您慢走!”看他转身走了几步,我招手换了小二过来问:“刚刚那位金爷可是这里的常客?”小二疑惑的张大了眼:“姑娘您不是和这位金爷相熟吗?”我淡淡摇了摇头。小二有点卡住了,随即说道:“这位金爷应该是这附近的大户人家,小的常见他和另外一位爷来,只听他对我们自称是金十四爷,其他的便不大清楚了,诶您也知道咱们怎么好随便打听客官的事情呢?只知道他出手甚是阔绰。”我摆摆手让他下去。金十四爷,怎么听都像是化名,难道是……?我总是有自己瞎想的毛病,常常嘲笑自己大白天的没事老爱幻想,嘿嘿,不过他要真是我猜的那位十四爷,倒也蛮可爱的。
我默默坐在酒楼里等了老久,也不见小桃和李三儿寻来,这俩人咋能这么笨呢!这附近能有多大嘛,找我都找了这么久,笨死了啦。正无聊呢,发现刚刚那位金十四同学的位子上闪着一个亮亮的东西,凑近一看,这家伙!自己的东西丢了倒是把我的簪子记得牢!你猜怎么着,这玩意正是他今天腰上挂着的小玉佩。
我皱皱眉头,又招手把小二唤来:“来,看看,这玉佩上写的是啥?”别嘲笑我,虽然俺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可是导师没教我咋看几百年前这种弯弯曲曲的莫名其妙文。“哟我的祖宗诶!这,这可是写的佟字?”小二腿有点发软。我莫名其妙:“佟字又怎么了?”小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然后凑到我耳边小小声咕噜:“我的大小姐,这佟字,自然是代表那位东城佟家夹道的……佟家啊!”接着赶赶的把玉佩给我,神色间越发恭敬:“我的祖宗耶,这银子,这银子咱可不敢收,小姐行行好,快帮我还了这位爷了吧!”
我越是听得莫名其妙,敢情这佟家这么吓人么,别个一见是他们家的,吃饭都不收银子了?一边想着这银子还是得给人拿回去。东城佟家夹道,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不管了,在二十一世纪没吃过霸王餐,来三百年前托别个的福也吃吃感受一下!嘿嘿,我心底下瞎笑着就下了楼。
一路上一边问着东城怎么走,一边仔仔细细的认着路。唉,说到问路真是苦了我了,虽然我很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的问路,但是,天啊,这里是北京啊,这里的人指路都用“往东走三里!再往北拐!”我那个郁闷啊!我是正正宗宗的南方人啊,你说往东往西的我哪认得啊,你咋不给我说往左往右的那多好认啊!无数的挫败感啊,就在我不断走死路又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