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至弓起背脊求取更多,可她不明白自己在求取什么?
望着她透着纯洁光芒的娇躯,他几乎抑制不住身下那蠹蠢欲动的肿胀。
巧劲一使,他微微的抬起她的身躯,在攫取之前轻问:“你真的爱惨我了,是不?”
他这个问题本身没有什么意义,比较像是一句喟叹。
可这个问题却像是支利箭,轻易地射穿安宁的迷蒙和情欲,笔直的窜进她混沌的脑袋。
她倏地睁眸望着他,眸中的氤氲淡去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很认真的清亮眼神。
“从业,我当然很爱你、很爱你,而且会爱你永远永远。”微喘着气,她字字清晰且认真的说。
简从业瞠大眼瞧着她那认真的模样,她还真不忘抓紧机会表白呵!
天啊,他真的快败给她了,在这种时刻,还能用这么认真的语气来表明自己的心迹,他该说她是死脑筋,还是责怪她的不专心?
“从业,你不相信我吗?”瞧着他愣住的模样,安宁有些担心地问。
他给她的回答是倾身再次吻住她的唇,缠绵而激烈,这次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再去想东想西,他会用尽全力攫住她所有的心尽,让她永远记得这一次的激情。
隐含淡淡忧伤的蓝调音乐轻柔的回绕在这占地不大,却显得极简单的酒吧。
结束一场应酬的简从业突然一改最近晚出早归的习惯,拉着东方洛炜。来到这家酒吧,半天不说话。
他径自将二杯杯澄黄香醇的美酒给喝下肚子,仿佛在刚刚那场应酬里喝得不够本,得赶紧补上一些似的。
“你想要谈什么?”望着他这副以酒浇愁的模样,东方洛炼自然知道他有心事,原想等他自己开口,最后还是自己出声探问。
直勾勾地望着好友,简从业原欲开口,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没什么,只是单纯的喝喝酒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最近你好像很少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吧!”
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把握每一秒,和安宁那个傻丫头混在一块儿,就连他这个好友想要和他单独说说话还得预约。
要是他没心事,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设计从不参加应酬的自己陪着他应酬,应酬完后还拉着自己来这间酒吧?
真是要来品酒吗?骗骗三岁小孩还可以,他可不会相信这种别脚的谎言。
面对好友带着点揶揄的言语,简从业依‘然没有反应,只是再度仰首灌进一杯醇酒,任由辛辣的液体带着绝对的刺激滑过他的喉头。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有点想放弃了吗?
可是能放弃吗?
一边是有着无限回忆却又令他受制于母亲的公司,一边则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宁儿,他……
呵,看来不下点重药,他是不会说的。东方洛炜决定主动出击。
“公司的股票收购得差不多了,目前我们手头上有百分之三十三,如果你能逼你母亲再让渡你百分之二十,那你就赢了。”
尽管东方洛炜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掺着一抹兴奋,“可是简从业只是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
“怎么,你不想干了?”眼见旁敲侧击不行,东方洛炜索性来个开门见山,就不信逼不出他的真心话。
“干是一定要干,但……”欲言又止的,简从业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对安宁那个傻呼呼的笨女人动了心。
可是他一向是个对自己诚实的男人,动了心就是动了心,他不想欺骗好友,更不想欺骗自己。
当初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着自己会迷恋上她那股干净的气息,是他的大意造就他今日的烦恼。
所以如今的他得在对安宁的心动,和对母亲的怨念之间拔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