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看,只见白色缠脚布上渗出血来。这哪里是踢了个人,分明是块生铁嘛。
其余的人见了顿时恐惧,不自觉有些哆嗦,连倒在桥上的同伙也不敢去搭上一把手。癞老二也是一怔,走到桥上,先是抓起跟班的肩膀,摔了回去,那人被赖老二这般一甩不只是该庆幸,还是暗恨。只听有惨叫了一声,接着阵阵呻吟。癞老二也没管那人,接着又一把抓住睡觉之人的脚踝,也想如刚才甩那人一般将桥上之人甩出,可是用了力气,心下方才晓得是自己太天真了。
癞老二虽然知道这人的厉害,可是他如何肯就此罢休,此时便使出吃奶的劲头。只见他青筋暴起,面目扭曲,脚下的石桥都有些裂开,可是桥上睡觉之人,仍然是鼾声如雷,不动分毫。癞老二再使力气,脚下的石桥裂口也渐渐撕开。赖老二突然灵机一动,真难想象这个一个五大三粗之人,竟然会有灵机一动的时候。
癞老二勉强笑道:“让你不动,我把这石桥掀了!”只见他回到桥头,拳头“哐哐”几拳将桥头打断,接着只听轰隆一声,桥栽倒入河。癞老二正是得意,后面一人不知脑子哪里不对劲,竟然问道:“二爷,桥断了如何过河?”
癞老二转而怒道:“你二爷,我扔你过去!”
那人只得尴尬中夹着害怕的笑了笑,退后了好几步。
癞老二转过头来,定睛瞧了瞧河中的情况,瞧了好多遍,除了石桥断入河中是泛起的气沫,以及碎石落入河中的声响,其他的也不见有翻腾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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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食魔之兽
“都快三天了,老二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坎老大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口中慢慢念道,掩饰焦虑担忧的情绪。双手负背,在屋中缓缓得走来走去,心中早已是百感交集。
“坎兄莫急,这上山的路程大概很远!”南仁水见坎老大此状,便如此安慰道。其实他本与坎老大因这盟主之事并不甚同心,只是此次上山,与他一样有如此决绝之心的唯有坎老大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二人便甚是交心。
坎老大看了看南仁水,心下略有宽慰,可是转头又看了看其他派别的带头人,各个神情大都是无所谓之态,有的人甚至希望这赖老二就此不会来,自己也有了不是因为胆小下山的理由。这般想来胸中又是一阵气恼。
又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白丑推门而入急道:“师傅,他们回来了!都回来了!”
南仁水忽的从椅上窜起,问了问情形。白丑只道远处见到众人便急着来报了。坎老大听这般说,与南仁水相视一眼,本阴沉脸色略有了些暖意。
众人在屋中的等待,似乎并不急着知道探寻的结果,先前坎老大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现下却按捺心情,不知是有不好的预感,还是装作有盟主沉稳,安坐在椅上,其他人见他如此便也无人出门相迎,过了好一会,才见癞老二一众灰头土脸的进了门,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坎老大见了这等架势,心中了然,长叹一口气,默不作声,坐在椅上愣愣出神。南仁水见坎老大如此,癞老二只一脸哭丧样,也是闷不作声,眼睛瞧了瞧其他人,便就低下了头,南仁水心道这山上的情况不管是好是坏,总是要讲一讲,便上前询问癞老二。
癞老二只道:“太厉害了!”,说着看了看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坎老大。
若是说坎老大见刚刚癞老二进屋时的神态心中还存着一丝希望,那么刚才的四个字便如一汪冰水,将坎老大的仅剩的幻想全都熄灭。
南仁水追问道:“怎生个厉害法?”
癞老二本事不济,倒也是心服口服,只是前些天的豪言壮语,牛皮吹得太过大了,如今灰溜溜的回来,面子上总是挂不住,所以也就不愿提,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