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醒来了,不知道他又怎样了?又被关在哪里?
……
翌日黄昏,薄雾轻绕在林间,霞光已然敛去了那份耀眼的光彩。
大帐内,一片暖气氲氤,木桶里的药正好已融到了合适的浓度。
“小姐,我服伺你药浴吧?”阿兰说道,眼神微微有些惶然。
“不用了,我现在醒了,自己可以药浴,你就在门外候就好。”燕飞秀吩咐道。
“那好吧!小姐若是有什么须要就跟我说。”阿兰点头,随即退出了大帐。走时,眼神搭了下来,微微有些闪烁不定。
燕飞秀倒也没有多问什么,心下是微微生疑,直到那阿兰退出了房间后,燕飞秀这才走近那浴桶。
看着那里面雾气高涨的药桶,燕飞秀随即从自己的鸡血玉坠里掏出了一根银针。
不是不相信阿兰,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燕飞秀想着,眼眸子里透着一丝光亮。
很快将那银针插入水中,不一会,那入水的银针再次拿出来时,针的一头已然全被薰黑了。
“果然有毒!”燕飞秀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那倾城艳美的的脸庞上浮出一抹冷笑。
索性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还真中了招了。
燕飞秀看着这满满一桶药浴,可想而知,这若是糊里糊涂的泡下去会是什么情况。
不容多想,燕飞秀看着那桌案上的茶壶,故意朝着那药桶里丢了进去,哒出扑嗵的入水声。
这会那守在帐外的阿兰听到入水声,惶然的眼神紧了紧,接着便悄悄地离开了这帐外。
守在帐里内的燕飞秀见阿兰走了,便也轻手轻脚地揭开帐帘子,看到前方不远处阿兰匆匆的背影,燕飞秀悄无声息,蹑手蹑脚地跟随了过去。
燕飞秀一直跟着阿兰到了一处隐蔽的树林里,她掏出飞爪攀上了解一棵大树,接着在树上一直掩着身体,注视着下面的动静。
果然没一会,远远地便看见了另一个银袍软盔,英气飒爽的倩影,不是别人,正是那敏敏郡主佐敏敏。
“事情干的怎么样了?”佐敏敏问道。
“请郡主放心,那女人已经洗了药浴。”阿兰小心地答道,神情里仍是有些慌乱。
“做的好,阿兰,这次你帮了本宫,回去焰城后,本宫定会重重有赏!以后,你就跟在本宫身边吧!”佐敏敏言道,一张娇俏美颜上看着甚是得意。
“多谢郡主,阿兰定会效忠郡主。”阿兰言道。
躲藏在树叉上的燕飞秀看着这副画面,虽然距离颇有些远听也不太清她们在讲些什么,不过想也能想象得出来她闪交谈的内容。尤其看到那佐敏敏阴谋阴笑的表情,就知道这主意定是这女人出的。
“佐敏敏……你好样的!”燕飞秀咬牙切齿地咀嚼着话语,眼眸子阴冷地沉了沉,不仅把自己打得遍体鳞伤,还敢再次下药害她?这种女人,她不送她去十九层地狱去享受享受极乐,她还叫燕飞秀吗?
燕飞秀阴毒着想什么,随即抛出手中飞爪,一个搭地,燕飞秀很快便落到了地面上,然后快速地朝着那营地里走去。
悄无声息地回到营地里时,燕飞秀刚拉开大帐的帐帘,走进去时,却正好看到里面一直站在床榻前的高大削瘦的男人。只是他是背对着自己,她所看到的是他的背影。
“凤凰?”燕飞秀看着他,微微唤了声。
夜绮鹰回过头来,看到她时,那眼底的一团黑忽而亮了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夜绮鹰看了她好一会,才问道,“你去哪了?”
“我没去哪啊……只是觉得有些闷,便四处走走。”燕飞秀答道,话语平平,可她明显却是看到他眼瞳中那一闪即逝的落寞。难道,他以为自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