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月华曹娇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有感慨:“江湖双娇走的是邪道途径,外表形象与内心欲望,皆不走正道无所不为。我能暴露根底,使家人蒙羞吗?”
“我在说伏魔剑客。”
“江湖朋友所知道是,他是某一大埠几家栈号的少东主,经营南北货趸售,用不着他亲自主持,因此游手好闲舞剑弄刀,到处游荡颇具侠名,很可能暗中保护他所经营栈号的利益。严格分类,他不能算江湖闯道者,也不像江湖行道者。总之,他的朋友不少,十之七八是所谓不白不黑的混世者。我并不真怕他,当然也对他的剑术怀有戒心。但他这种人不难应付,来明的他无奈我何,我只眈心他来阴的。在郊野无人目击处行凶,就是来阴的。回城之后,他便奈何不了我的。”
“真可惜,被他乘机溜掉了。”
“他不会死心的,一定会再找我们。”
“在城里我也奈何不了他。”文斌的虎目中冷电森森:“最多揍他个半死而已,我没有公然杀人的习惯,虽则那个人该杀。”
“他可能会晚上来。”
“那就不一样了,夜间会发生公然杀人犯禁的事,我也会夜间杀人,所以或许会主动会找他。”
“你找他……”
“我一定要知道,他为何知道你我不死在桑家大院的原因。”
“你的意思……”
“他可能与那些强盗有关。”
“唔!我也感到怀疑。但是,他不可能与强盗有关,侠客的声誉得来非易,他得注意保持声望,受辱纠众报复平常得很,无损于他的名头声望。与强盗挂钩,可就严重影响他的身分地位了。”月华曹娇的话,前后充满了矛盾:“也许,桑家大院幸而逃走的人,被这位大剑客半途拦住问出经过……”
“那是不可能的事。”文斌肯定地说:“这混蛋带了党羽在这里设埋伏,必定是跟在五爪蛟身后出城的。桑家大院幸而逃得性命的人,如果赶回城向五爪蛟报凶讯,也该在五更初便可将消息传到,可知并没有人逃出返城报讯。五爪蛟根本不知道大宅出了大问题,天亮才放弃监视伏魔剑客一群人,出城返回大院的,伏魔剑客这群人便跟在后面了,怎知道大院所发生的事?哼!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那……那也与你无关呀?”
“但那与你有关。”
“哦……他……”
“那些强盗没有索取你的理由,更没有索取而不杀死你的理由,那么,就表示要把你留给某个人或某些人处置了。如果这些人与他有关,这些人会不会和在武昌,甚至在信阳,不断计算你的那些神秘人物扯在一起了?”
月华曹娇打一冷颤,倒抽一口凉气,脸色大变。
“天杀的!恐怕……恐怕真扯在一起了呢!”月华曹娇惊恐地紧偎在文斌身侧嗓音都变了:“但……这位大剑客,应该不会和那些人扯在一起的。”
“为何?”
“这位大剑客,其实并不怎么规矩,更不是真正的侠义英雄,打抱不平干预一些小恩怨是非,欺世盗名而已,他配找我的麻烦?配与那些人套上交情?”
“你知道那些人?原来你一直就没说实话。”文斌不悦地说。
“于虹,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的享。”月华曹娇急急掩饰失言:“那些人是强盗,与大剑客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对头。”
“告诉我,你在武昌到底为何被人迫杀,追杀你的人,你应该多少知道一些根底,是吗?”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月华曹娇撒谎撒到底,以发誓来掩饰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奇#如果说出可能被天网追杀,文斌很可能指袖而去。
#书#谁敢与天网为敌?天网所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