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面又对她没有用的一面铜镜来,来给他照照,看看他自己变成什么鬼德行了?
谁知云吹一照之下,一手抚摸向自己的额头,惊讶无比的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背后的胎记怎么长到脸上了?”
花露珠心里哀嚎一声,“云大少啊,我不是让你看胎记啊,是让你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不像是人的眼睛啊!”
可是,他说什么?背后的胎记长到脸上去了!?她怎么没看见,他脸上那有什么胎记呀!
花露珠连忙踮起脚尖,歪头看向自己高举的铜镜表面,真的啊!镜中的云吹,本是光洁饱满的额头中央,多了一朵暗红色的重瓣花骨朵啊!
花露珠看看镜子又看看云吹,大幸的是,云大少爷红得发黑的眼眸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在恢复原本的清明色泽。
她来回比较了一下,镜中的云吹和镜外的云吹,五官相貌看似一个人,又看似不像一个人。最明显的特征,祛除那朵不知道什么种类的重瓣的还未开的红色花骨朵外,镜中的云吹眼睛是闭着的,发丝的颜色也不是黑的,是如海藻一般丰盈的墨绿色。镜中的云吹可比镜外的云吹多了几分妖娆和鬼迷气息。
“花师妹,这是什么镜子?镜中的人不是我。。。。。”云吹彻底的清醒了神智,一边说,一边夺过她手上的铜镜,奇怪的事情再度发生。铜镜一到云吹的手里,闪过一轮黄光,接着,镜中再无任何影像,镜面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照什么东西都是黄扑扑的一片。
“难道是我眼花。。。。。”云吹嘟囔了一句,将铜镜还给花露珠,又看了看四周,再次惊讶的问道“花师妹,我怎么在这?我不是刚进你房里找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记得你方才好像很大声的对我说。。。。。。你喜欢我?!”
这这这。。。。。。这算怎么一回事情啊!云吹这个混蛋,该记得的没记住,不该记得的倒是记住!
花露珠很郁闷,很憋屈,很无语!她深刻的怀疑,云吹走火入魔的状态是装出来的?!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手里的铜镜对着他脑门砸去,再将她拳打脚踢痛扁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花露珠狠狠地咬唇,手腕一转,铜镜立即被送进银戒空间。她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一个忍不住,将手中颇有些重量的铜镜朝着云吹那一张看起来无辜之极的俊美脸庞重重的砸去。
她硬邦邦的答了一句“没出什么事情,还有,你耳背,听错了!”后,转身就走,然而,她才跨出一步,一道含着灵力的大笑声自远而近的从前方的天空传来,“云小道友,我老远的就听到了,你的花师妹确实对你说了,她喜欢你。。。。。”
花露珠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窒息过去。那个御剑飞行而来的家伙,不就是数年未见的慕容袖。他怎么也跑到北冥海域?
两年前她离开昆仑门回到丹鼎宗没多久,就听得一些人言传,说是云锦世家的云倾在四处找慕容世家的三长老慕容袖,可惜的是,慕容家的三长老慕容袖早就不知道去那云游历练,一直未归慕容家族地。
“花师妹,我没听错,你前面真的说过你喜欢我。。。。。”云吹一脸的且惊且喜,一只手还激动地握住了花露珠的一只手,也不待她回答,他的一只大袖一挥,将云飞舟上空的防御大阵挥去,好让慕容袖可以顺利的降落于云飞舟上。
云吹低头朝她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们的事一会说”之后放开了她的手才抬起头望向半空中的慕容袖招呼道“袖长老,我的堂哥云倾找你找的好苦,原来你人只身在北冥。。。。”
我们的事?!她和他有什么事?
见鬼的,慕容袖,你一把岁数的,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话说,慕容袖的表情夸张了一点吧!怎么看到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