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氣。
「師尊又要去找誰?」
「入歧發過誓,若那些人再能進師尊寢宮。」
「我便,進一個,殺一個。」
「好!」寧扶沅都要被氣笑了,她轉身按住他的前胸,赤眸閃爍著奇異的紅光,「這麼不怕死,為師成全你!」
日光漸上,星月復又至,魔宮裡縈繞不斷的長音不再是那低沉陰冷的嘆歌,而是換了另一種,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兩日後,寧扶沅再醒來時,寢宮裡的寒冰已經徹底融化了。
床榻,書架和正殿裡到處都是未乾的水,狼藉一片。
也沒有魔侍敢冒死進來收拾。
她先將死死抱著她的人踹開,看著亂糟糟的床榻和兩人身上不分伯仲的青紫痕跡,捏了捏眉心。
寧扶沅自知她的體質不同於常人,對於純陽之氣,就仿佛無底洞,只要能給予,她便能全部吸取。
但令她意外的是,在那丹藥支配,她瀕臨失控的狀態下,這少年卻依舊活潑亂跳。
而且還抓住她的貪慾,拉著她一次又一次地作死,恨不得把所有陽氣都渡過來。
想到這兒,寧扶沅伸手探了探他體內,果不其然,自己好容易養出來的煞氣,現在也相隨著枯竭得一無所有。
她眉心亂跳,突然有種錯覺,好像他早知曉,兩人差距太大不可雙修。
就仿佛,他的目的不是修煉,而是僅僅為了……雙修?
再聯想到那個混亂的預兆夢,寧扶沅煩躁至極,沒忍住揪了把他頭頂無意識冒出的狐耳。
然後轉身朝寢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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