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朕觉得这个提议甚好!不过,这规矩该怎么定?”拓拔濬也大为赞赏的说道。
“这个简单!只要由陛下为令官,以执酒樽敲案声为令。臣等在下面,就用这朵花互相传递。”冯熙边说边抽出瓶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在鼻前嗅了一嗅,接着说道,“敲声立止,花
落谁家,谁就起来献艺。献艺可是诗词歌赋,也可是才技的比试,亦可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酒令。”
“好!国舅爷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众位爱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拓拔濬问道。
“没有!”
……
众臣不约而同的回答。
“那就依国舅之见,朕为令官。朕用酒樽敲案声为令,除了朕以外,大家都参与其中。可好?”拓拔濬一副至高无上的审判官模样。
“好!陛下有令!臣等义无反顾!”拓拔子推高声应答。
众臣附议。
“好!既然如此!臣提的建议。那就从臣先开始!”冯熙毛遂自荐,接着顿了一课,说道,“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拓拔濬开始敲案,声声不止,忽而骤停。却停到拓拔天赐处。
拓拔天赐起身幽默风趣的说道:“酒逢知已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不了。赶紧跑。”
众人捧腹大笑。
敲声又起,忽而又停当在拓拔子推身前。
拓拔子推愿赌服输,继而说道:“半斤不当酒,一斤扶墙走。斤半墙走。我不走!”
众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花紧接着越传越快,忽而落在乙浑身边。乙浑正饮酒,还没来得及往下传,敲声却停了下来。
众人皆投来诧异的目光,乙浑也是大吃一惊。
乙浑乃是一代武将,驰骋疆场、浴血搏杀,那都不在话下,倘若真要让他舞文弄墨。他还真是一败涂地。
乙浑无奈的站起了身,眼珠子陡然一转。便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众人眉头瞬间紧皱,觉得甚煞风景。
拓拔濬却诙谐的笑道,说:“乙爱卿真是风趣!竟然把这酒场当作战场了!”
“正是!正是!臣献丑了!”乙浑点头哈腰,一脸谄媚,逮着个台阶说下就下。
“来来来!接着再来!”冯熙嚷道。
“好!接着再来!”小新成看着堂上的冯清如也是笑的开怀,瞬间提起了兴趣来。
敲声渐而响起。
……
“来时夫人有交代,少喝酒来多吃菜!”拓拔天赐又幽默的说道。
敲声接着又响了起来,忽而停在了小新成的面前。
小新成拿起手中的玫瑰,看了看席上的冯清如,暗自哼哼了一声,说道:“酒酒女儿红丝缠,年年重七莲耳生。”
“好!”冯熙拍案叫绝。
听到此言,冯清如却黯然神伤,心中浮想联翩。
酒酒(久久)女儿红丝(思)缠,年年(念)重七莲耳(尔)生。
他在说思念我!我该怎么回他?
众人贺后,又将玫瑰传来传去。突然,玫瑰横空飞来,砸在了冯熙的身上。
众人面面相觑,皆奇怪谁这么不懂规矩。
忽而,拓拔濬鸿声响起:“博陵,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怎么将花扔到国舅的身上去了!”
众人朝拓拔濬看去的方向投去目光。
一身着彩云绣袍,高梳着椎髻,窈窕芳华的妙龄女子,正灰头土脸的站在最不起眼的席间一角。
女子粉黛明眸,皓齿樱唇,一头乌黑亮丽头发,随风飞扬。因为被拓拔濬这般指责,却又只微抿着双唇,一脸委屈状。
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