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食堂赚钱,但这竞标的钱可不是小数目啊!”一想到竞标需要的钱,刘同就沮丧道。 “不能再求求刘叔吗?”余有才希冀道。 “难啊,我爸那天可是发了大火,你看我这几天都躲这儿呢。回家看过几次,我爸的气可没消,连我妈都没给我好脸色。”想起自家爸妈对他的冷处理,刘同也无奈。 “唉,得想想怎么弄钱才行。”余有才听刘同都那么说,看来走刘家的线是没希望了,但怎么来钱呢? “过两周就竞标了,这么短的时间,哪里能来钱?我看还是算了吧。”刘同嘴上说着“算了”,其实内心还是不甘地滴血。 余有才和刘同在客厅呆坐了挺久,久到刘同的小情人都大着胆子探头提醒,时间不早了,俩人才回神。 于是,余有才被刘同打发了。关门前,刘同对余有才说了句:“你要有弄钱的法子,你跟我说,我明天回家再找我爸妈说说情,然后找我那些哥们儿,看看能不能借一点。” “妹夫,就靠你了!”余有才重燃希望道。 “嘁,别高兴那么早,我看八成没戏!” 说完就直接关门,余有才刚燃起的希望,被一盆冷水浇灭。紧了紧衣服,他缩着身子往家走。 穿过前面的矮墙就是余家了,余有才摸黑走着。经过矮墙时,听见矮墙外面的草丛,远远的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声音越来越近,说话声也越来越清晰。 好奇心驱使,余有才躲在了矮墙根一个破烂的柜子边,他想听听来人说些什么。 听声音,明显是两个男人,语气激动又欣喜,他们俩在矮墙外的草丛蹲下,余有才跟他们就一墙之隔。 “妈的,没想到黄首富的女人出门能带那么多钱,你看我今天从她手上撸过来的金镯子就卖了300。”张三得瑟地将手里的钞票甩的“唰唰”响。 “跟她一起的女人是谁?那娘们儿也贼有钱,身上随便就能揣个百八十的。”李四兴奋地问道。 “你不是咱本地人不知道,那是我们镇镇书记的儿媳妇,官家的人,你想啊,能不有钱?”张三朝李四挤眉弄眼道。 “哦~难怪!”李四接收到了张三传递的信息,又道,“今天咱俩可赚大发了,得上千了吧。” “没上千也接近了,可惜咱明天一早就要走,不然就干笔大的。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俩都给绑了,管他们家要赎金。” “这行不通吧,一个镇首富,一个镇书记,咱到时候能有今天这么好跑吗?” “你傻啊,咱绑了人,肯定得先将人带出福源镇,出了他们的势力范围,他们想抓我们都难。然后我们自个再偷摸回去要赎金,不带人,咱跑得快,他们哪里能追得我们。钱到手,咱把人往山沟沟里一卖,又是一笔钱。那俩女的就是想回也回不了来,咱这是滴水不漏。那钱可够我们吃喝玩乐好几年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心痒痒了,明天不想离开啦。” “张三、李四,你们特么的果然在这里,计划有变,我们今晚就离开这里。”草丛外又来了第三人,气喘吁吁,语气焦急地低吼着。 “啊?今晚就走,我们明天还想干一票大的呢!” “那你俩留着吧,我们马上就走。” “别别别,我们俩誓死追随老大。” 说完三人行动迅速,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矮墙外。 余有才在矮墙另一边,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大冷天的,全身都冒汗,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此刻他脑子一片混乱,急需回家好好整理整理。 话说矮墙外的三人其实没离开,他们就做了些假动作,然后安静地趴在草丛里。见余有才踉跄走远后,才从草丛起来,回去复命。 “权哥,都按你交待的说了,余有才没有看到我们的脸,您放心!” “嗯,辛苦你们了,这些钱拿去喝酒。记住,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曾权递了一小叠钞票给张三他们三个。 “谢谢权哥,我们知道的!” “潇洒去吧!” 三人高兴地结伴离开,而在破落的曾宅中站立的曾权也极其满意的笑了,因为他很好的完成了余秀丽让他做的事。 余有才一回家就钻进了被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黄首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