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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无奈,这都是个什么事儿?
第二天,夏卿染依旧是早早的就出了家门。可刚刚拐出街角就看到了豆腐摊那里站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不用问,除了胤禩还能有谁?
“你也太早了吧?”夏卿染掩不住心中的喜悦,声调都变得欢快愉悦,“等多久了?”
“不久,一个时辰不到。”初冬的早晨大街上人迹稀少,胤禩跺了跺脚握住夏卿染冰冷的手哈着气,“这天还未亮,我怕你一个人害怕。但是又忘记问你出摊的时辰了,只有早点来等。”
“乖乖,你怎么那么好。”夏卿染心头暖气盎然,“你不是说富丞相家家宅不宁吗,这么偷偷跑出来真的可以吗?”
“我陪你到天亮再回去。老爷子昨日说有事找我。”胤禩微微叹气,“他家的事儿我本来不想管,可是…老爷子待我颇好,我也不能眼看那个婆娘算计了他。”
“算计钱财吗?”夏卿染望天,“这人啊,果然都是一样的。丞相家必是穿金戴银的,争争也就罢了。我这边呢,穷的就差当裤子了,也还在敬业的算计我每天出摊挣回去的豆腐钱。”
胤禩听得忍俊不禁,“打今儿开始,你这个豆腐摊儿爷就包下来了。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啧啧啧啧,瞧瞧我家乖乖大方的。”夏卿染双手合十眨眨眼睛,“总裁,请连我一块包了吧。”
胤禩摸摸下巴,“哦,忘记告诉你了。承包豆腐的银子中就包含包养你的费用了。”
“……”夏卿染听了胤禩的话默默抽出豆腐刀来回用布擦着,语气漫不经心,“乖乖…你身上是不是痒痒了,需要我帮你挠挠?”
“哈哈哈,不用不用。”胤禩笑开摆手,“染染,这两天我打算想办法把你弄进府去。只不过,可能会闹出一点动静,我需要你的配合。”
“闹出动静?怎么闹?”夏卿染兴奋了起来,“是要使坏吗?”
“这个丞相府中嫡妻去世多年,可这老爷子却一直未将侧室扶正。这二姨太心中的不甘可想而知。现在为了儿子,更得争一把,若是服了正,她的儿子就是这丞相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是这母子俩心思太毒,甚至给我下药。我怎么能饶了他们?”
“下药!?”夏卿染急切,“什么药?你没有吃吧?那你想怎么办?”
“没有,爷怎么会上了他们的当?”胤禩握着夏卿染的手微微收紧,“他们现在一心用在我身上…那我便如她所愿变成那她希望的那种人吧。所谓富贵享乐,自然是酒醉金迷的日子了。”
夏卿染明白了胤禩的意思,“哦,明白了。所以你现在想做纣王,却缺一个妲己。对不对?”
胤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爷的染染还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那我先回去了,你乖乖在这。”胤禩说着,掏出了整整一吊钱放进夏卿染身前的小兜儿中刮了一下夏卿染的鼻子,语气挑逗欢快,“爷赏你的,买点好吃的。”
夏卿染提起那一串铜钱儿眼睛乐成一弯新月,“谢八爷赏了!”
胤禩看着夏卿染满眼都是银子的财迷样儿乐开了花,拿扇子亲昵的敲了一下夏卿染的头转身离去。
富丞相府。
“爹,你找我。”胤禩回到府邸径直去了富丞相的书房,走到书桌前眼睛瞟到了奏折,“这是…开封府尹的奏折?”
“孝航,你来了。”富丞相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揉了揉眉心,“嗯。最近京中正在纠察前些年的刑事案件。皇上仁慈,翻查旧案若是行为轻者或可以立即释放。可稽查中发现有官吏从中伪造僧侣名单,其中…不乏高官者。开封府尹不敢治罪,便将奏折名单交予我处。只可惜… ”
“可惜,吕夷简并不同意将这些官员捉拿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