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人若非承受不了自行求去,就是在酣畅淋漓当中精枯力竭,直爽到脱阴而亡。
但在昨儿个,香公子彷佛换了个人似的,干得那么猛、弄得那么狠,就好像秦梦芸不是早被他搞得服服贴贴的玩物,而是刚刚才落入他这淫贼手中,正待他以种种淫邪手段、尽情征服开发的不屈女侠。昨儿他不仅换了好几个新姿势,连逗弄她时的手段也愈发强烈,搞得秦梦芸一整天都晕晕忽忽的,整个人、整个身体像是被他重新再开发过一次,迷迷茫茫的,再也清醒不过来。
偏偏今儿一早,这坏蛋香公子却把秦梦芸丢在床上,一大早起来就自顾自地走了,等到娇躯乏力、慵懒娇媚的秦梦芸,被桌上喷香的早膳弄得肚子里头咕咕叫,终于忍不住起身的时候,只剩下身上随处可见的激|情痕迹,以及无处不酸、无处不软的感觉,让她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昨天发生的种种香甜美妙,绝不只是她的一场梦境而已。
虽说今早起来的时候,香公子没有陪在身旁,感觉上难免有些空虚,但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被他侵犯后的感觉,蜷曲在被中的身子虽是一丝不挂,仍是柔柔暖暖的,好像那被子代替了香公子,正温柔地抱着她似的。
好像还迷恋在被里的温暖怀抱,也不知花了多久,秦梦芸才下了床,披上了留在屏风旁的一袭薄纱。
一边感受着薄纱罩身的甜软滋味,秦梦芸一边娇羞地暗忖,这香公子变得更急色了,不只是昨儿个才一回来,连床都等不及上去,光站着就忍不住上了她,一直搞到秦梦芸精水狂泄数番方罢。弄到后来甚至连用膳的时候都不安宁,和他肌肤相亲,秦梦芸赤裸裸地挨在他的怀中,两人一边情意绵绵地取用饭菜,甜蜜无比地互相哺喂,下身一边紧密交缠,甜蜜得像是再也分不开来似的。
虽说香公子的Rou棒不怎么动作,但在这坐姿之下,下身的结合更加紧密,即便他不动,Rou棒顶端也紧紧吸着秦梦芸花心,热得她芳心纷乱,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加上即便是用膳之际,香公子也毫不收敛,就好像这儿不是在市镇当中,而是人所罕至的山居一般,一边教娇羞无伦的秦梦芸娇滴滴地喂他,一边空出了双手,在秦梦芸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抚爱不休。
在这么甜蜜的攻势下,秦梦芸当真是再也矜持不住,连这儿是在市镇里头,现在又已入夜,外头人声俱消,分外宁和,光在房中大声一点儿,都可能招左邻右舍抗议都不管了,一边娇滴滴地向香公子献媚,间中夹着她甜蜜柔嫩的不依声音,一边厢她却已忍耐不住,在香公子的怀中热情无比地扭摇揩擦着,到后来秦梦芸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着他,还是在引诱着他了。
脑子里好像还在发热,秦梦芸惟一记得的是,两人这样浓情蜜意地用完餐之后,又在椅上肢体交缠地缠绵了半晌,香公子这坏蛋仍不带自己上床,而是抱着她坐到了梳妆台上,让秦梦芸面对着镜子,一边让她看着镜中自己的千般媚态,一边手足齐施、口手不闲地,将娇羞的秦梦芸逗的全身发烫,搞得秦梦芸全身羞红发烫。
那情火却尤有过之,惹得香公子也忍不住大发慈悲、狂抽猛送起来,那时的她一边爽着,一边在心中想着,感觉上香公子还没怎么用力,在这种环境下却能弄得自己这般情动,整个人都似融了一般,比以往都要热爱着他,这方法一定要记起来。
娇媚地叹了一口气,用完了早餐后的秦梦芸,想要找香公子偏他又不知溜到何处,不只没个影儿,连点信息也不留,闲来无事之下,她便走到了楼上,坐到了可临窗俯视的地方,一边喝着茶一边视若无睹地扫视着街心,她半瘫在位上,让还有些儿酸疼的香肌,慢慢地放松开来。
与其说秦梦芸在观看街景,还不如说她是在等待,等待着香公子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