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推翻谋杀的指控,堂下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说。
主控官和鲍律师没话要说,而我亦很高兴,蒋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于呈堂证供,不足以构成谋杀罪,无需转移高院审理,被告需交出旅游证件,每天到警署报到,直到警方调查完毕为止。”蒋法官侃侃念完判词。
正当准备退庭的时侯,无常真人的美妇当场破口大骂!
“这是什么审判,简直是帮那名混蛋,你们不得好死!”美妇站起来骂说。
“庭警,此人蔑视法庭,快把她截住。”蒋法官猛敲几下法锤说。
“捉吧!还有公理的吗?我等你们来捉,杀死人都没罪,骂人怎会有罪!过来捉我呀!我等你们呀!”美妇挑衅的说。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来,向庭警指着美妇说。
两三名女庭警,一窝蜂涌上前,即刻把美妇给带走。
主簿官喊了一声退庭,蒋法官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内堂。
这场审讯终于告一段落,虽然不是无罪释放,但已经不错了,起码恢复了自由,而鲍律师则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胜利的手势,但没有走过来向我贺喜,看来他的伤可不轻,没想到我突破第六层心法,内劲会如此强劲,真意外……
庭警打开犯人栏的门,我马上冲出去看鲍律师的伤势,我知道他一定伤得很严重,要不然怎会不上前向我贺喜。父亲和邓爵士,还有芳琪亦即刻走下来,但他们不是向我贺喜,而是和我一样,急着慰问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你怎样了?”我焦急的说。
“大家不用担心,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胸口仍有一点痛罢了,不碍事……”鲍律师逞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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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律师,刚才为何你这样傻,硬接我这一掌?你还特别吩咐我用劲的打,你知不知道可能会打死你的呀!”我激动的说。
“师父,你说过不会死人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鲍律师苦笑的说。
“你真是的!我是这样说过,但你要我用劲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会是怎么样,你真是糊涂呀!”我摇头说。
“师父,你不用劲的打,我又怎会吐血,怎能服众呢?”鲍律师说。
“师弟,你好样的,师兄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医院检查,来!”邓爵士蹲下,想抱起鲍律师说。
“师兄,不用啦!我还可以走,不过,检查也是好的,师父那一掌,非同小可,如果我知道这么厉害,我就不做这个人版了,哈哈!”鲍律师开玩笑说。
“别说了,快去医院做检查吧!”父亲焦虑的说。
六位外国官员走上前向我祝贺,并且夸奖我的神功厉害,然而,我最重视南非官员珍纳对我印象,幸好她很热情的对我笑,想必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这点是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极可能需要她的帮助。
“代我问侯你的律师,保持联络!”南非专员珍纳交了一张名片给我,临走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说。
“珍纳小姐,我代他谢谢你,保持联络!”我兴奋的说。
张家泉直接从观众席离去,没有上前和我说话,只是对我发出冷笑。他这个笑容我很熟悉,原以为这种笑容会随着无常真人的尸体消失于人间,没想到却移转到他身上。
我们匆匆忙忙送鲍律师到医院,途中发现忠叔向我做个手势,我便说要到洗手间,马上溜进洗手间和忠叔见面。
由于太多的记者跟着,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样,以八卦步跟随他身后走。
“师父,别跑了,没有人追来,不用跑……”我喊着忠叔说。
忠叔听我说了后,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