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
賀彰:「你想聽什麼?」
「能點歌?還是算了吧,你想吹什麼就吹什麼唄。」
賀彰就拿起口琴, 放在唇邊,吹起了一段悠緩的旋律。
那節奏十分隨和,像一陣風, 無端地拂過兩人,再靜靜輕輕悄悄消散。
為什麼呢?
顧長霽看向披散著頭髮的賀彰。
不同於之前在小花園裡、音樂廳中的演奏,此時的賀彰,更普通些, 像一位在情人窗前傾訴思慕的少年。
弦弦掩抑聲聲思,也不過如此了。
他甚至能聽出裡面那種微妙的,想被觸碰又怯於觸碰的情緒。
等一曲結束, 顧長霽問:
「你這是吹給我聽的嗎?」
賀彰垂了會兒眼, 才抬頭說:「這裡除了你, 還有第二個聽眾嗎?」
顧長霽:「也是哈。」
他忽然拘束起來,竟想不起從前是如何相處的, 心頭莫名緊張。
他的情緒似乎也隨著那支曲子一起,軟化了,融進綿綿的河水裡。
對這份溫柔,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
賀彰剛想說話,門就被敲響了。
吳英秀不等人來應門, 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
吳英秀揪心了一整天,從看到了報導開始,就推掉了所有的行程,馬不停蹄地飛了十幾個小時過來。還沒看到兒子,倒是自己先急得上了火。
即使顧長霽已經跟她報了平安,她還是心疼得要命。
她兒子從小到大哪受過一點委屈?嬌生慣養的,居然碰上了這種要命的事。
等她真正看見了顧長霽,這小子還有說有笑,又刷地竄出一股子怨氣來,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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