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交待了一點自己的真心。
顧長霽:我是想問,他小時候,家裡是什麼樣子的?
唐徵羽和賀彰是髮小, 但關係真的一般,說不上幾句話。
他只在每周的周末去和賀伊人學琴,賀伊人家裡很大,但總空蕩蕩的,他在等賀伊人下樓的時候,喜歡抬頭數木製的階梯紋路。
賀彰總是沉默寡言的,跟隨賀伊人下來,聽賀伊人給他講課,他就跟著拉琴。
賀彰的琴拉得很好,他後來說自己要出國,唐徵羽也以為他會繼續進修小提琴。
萬萬沒想到他去學了作曲,而且還選擇了指揮這條路。
顧長霽:你每次去他家,都只能看到他們兩個人嗎?
唐徵羽琢磨出味兒來了。顧長霽這麼拐彎抹角地說話,其實就是關心賀彰的過去,開始在意起賀彰這個人了。於是他裝傻:當然不可能嚕,家裡還有幫忙做事的惹。
顧長霽:我的意思是,他爸爸,親爸,不在家裡嗎?
唐徵羽:偶爾還是能碰上一兩回的,賀彰他爸爸本來也是個鋼琴家,出事了,手指掉了兩根,就轉行開了琴行。
琴行開了幾年,因為不景氣,最後居然破產了。而賀彰的親生父親,在那之後不久忽然自殺,拋下了這個負債的家庭。
顧長霽疑惑地問:琴行在當時怎麼會不景氣?
唐徵羽回道:誰知道呢,可能是投資人的原因吧。當時我們都還不大,賀彰也才十二三歲。
顧長霽想起賀彰提過的那個猜想——這件事或許和那個繼父有關,不禁後背一冷。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唐徵羽覺得自己掌握了某種轉折,嘴也就沒仔細把門:這件事我當時是聽大人們講的,她們說賀阿姨在家裡被打過,那隻眼睛就是那時候吵架,被打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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