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問。
「是啊,高中的時候,我很喜歡的一部電影,就是拿它做片尾曲。第一次聽就沒能忘掉,反反覆覆聽了很多遍。」
「哼哼,該不會又是什麼偷偷表白的歌吧?」
賀彰笑了起來。
「不會,這首很直白,還有點難過呢。有一句唱的是,我已經愛了你很久很久,永遠不會忘掉你。」
「怎麼像在立flag?」顧長霽說,「簡直太不吉利了。」
說罷他又總結:「你太喜歡苦情歌了。少爺給你的愛不夠甜嗎?」
賀彰又笑了起來,這回他笑得格外大聲,兩個人更沒了困意。
「那下次給你彈甜的,」賀彰說,「在我的音樂會上。」
「嗯?你終於打算自己開音樂會了?真不錯嘛賀大指揮。」
賀彰用鼻音作為應和。「多虧了你啊,顧先生。」
他們聊到了後半夜,直到顧長霽打算結束精神層面的交流,開始聊深夜話題。
賀彰很無語,問顧長霽能不能再浪漫一些。
「盧梭和普希金也是要和人做愛的啊。」
顧長霽理直氣壯。
也許是晚春的熱,也可能是人工制熱。
總之這個晚上,還是挺熱情的。人類用事實證明,隔著八百里也能完成生命大和諧。
第二天顧長霽上班就遲到了。下班的時候他含淚打卡,問人事小姐姐能不能通融一下。
人事很無語,表示他就算補上了也不會有全勤的。
顧長霽失望地走了。剛回到家,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他之前請的私人偵探。
他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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