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下药了。”
景夫人有些怒气,瞪着儿子道:“你还想把你妈怎么样?我只想多陪陪你爸。”
晚歌连忙打圆场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妈妈的。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去处理事情吧!”
景青山走后,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晚歌舀了一碗粥递给景夫人,她过了一会才接下:“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其实我就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只是你的过去,我实在是无法释怀。你可以说我是思想顽固,毕竟景家这样的背景,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晚歌垂首道:“晚歌的过去没办法选择,如今也没办法抹去。慕家家门不幸,才遭此横祸。晚歌替父还债嫁入秦家,可是我……”晚歌打住了,清不清白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景夫人叹道:“你还是个很孝顺的姑娘。不错,我儿子的眼光是不错。可你们遇见得太晚了些,否则的话,我们不仅不会反对,还会给你们好好大办一场。哎……瞧我,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好与不好,你都已经嫁过来了。你的过去,我也不想多提了,只是有个人却不得不提。”
晚歌一滞,她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她还认识谁。
景夫人冷笑一声:“我偷听到青山和副官说话,他们说盟军里,有一个十分年轻的将军。不仅头脑冷静枪法准,还是个留过洋上过军事学校的人。听说那人姓秦,他一心想反扑云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云州姓秦的不多吧?不知道这位将军,你可有印象?”
留过洋上过军事学校的云州人,还姓秦。除了秦文声,她想不出其他人了。晚歌沉默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景夫人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抱着多说多错的心里,晚歌干脆摇摇头。
忽然的一瞬间,她又想起那次匆匆一眼,看到被抓住的那个秦宗的副官。她闷头一想,莫非是秦宗也出事了,所以现在都由秦文声顶上?将军,好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军。
见晚歌不回答,景夫人这才冷冷道:“你是真不知也好假不知也罢,但我要告诉你,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青山,那就是选择了江北。哪怕有朝一日,云州重回到秦家的掌控,你也休想回去。先别说景家由不得你反复,恐怕秦家也不会容你吧?”
晚歌应道:“您多虑了。景青山是我的丈夫,云州是我的故里。我随着他来到江北的那一刻,就已经认定了他舍弃了故里。景青山在哪,我就在哪。他若不离不弃,我亦生死相随。”
景夫人轻笑:“年轻人就是喜欢把生生世世挂在嘴边,殊不知,真正到了死亡那一刻,才知道死亡的可怕。”
晚歌摇头道:“不,死亡并不可怕。若觉得可怕,只是还没到绝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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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着两天景青山都是两头跑,家事、国事、天下事,样样都是焦头烂额。景夫人总是要守在丈夫身边,而晚歌也不得不一直陪在左右服侍着。
盯了两个晚上,晚歌已经熬得双眼通红。景夫人让她趴在床边眯一会,她又不放心只好悄悄出门交待了一下站在门口守卫的士兵。这大白天的,又有侍卫盯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她这才趴在床边闭上眼休息,确实是太累了,她一下就睡着了。
嘭的一声,晚歌直接从沉睡中醒来。她惊声问道:“怎么了?妈您没事吧?”士兵冲了进来,景夫人摇摇头,晚歌才冲士兵道:“没事没事,你们先出去吧!”
晚歌收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看景夫人不休息脸色也很差:“妈,您要是不放心,就趴在这眯一会吧!您看您的脸色多憔悴,再不休息我真担心您也倒下。”
景夫人摇摇头:“我总觉得他快要醒过来了,我怕我闭上眼,他就醒来了。”
晚歌以为这是景夫人的臆想,却不知预感这东西,像梦一样。有时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有时是未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