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明明就在她眼前,却又好像隔着千山万里地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不喜欢,虽然她心中一直也有一种小姐这样的人物本就不应该是这个世上能有的想法。
如花也让红蕊这么一推终于又晃过了神。她将手中地花簪小心的放回木匣里,再盖上上面的那层黑绒。接着又从桌上拿起了先前摔下的名帖,想了想道:“别和人说起见过这东西,任何人也不能说。”
“瑞娘也不说?”红蕊问道。
“是。任何人。”如花再次强调。
这时屋里只有红蕊、绿柚和她三个人。瑞娘早在她开始清点东西地时候就让人给叫出去了。红蕊她到不是很担心。这个丫头虽然没有什么心计却好在对自己十分忠心。自己既然发了这样地话。她是绝对不会再对人说什么地。至于绿柚。如花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好。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遇到自己起。自己那一点点秘密就都一一落到了她地眼里。这也算是缘分地一种么?不是知道是不是刚和叶如芸讨论这个玄之又玄地话题讨论过了。这会居然还有空想这些有地没地。
红蕊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绿柚则只是微微颔首了一下。无论怎么样。她们应该也不会传出去吧。如花无奈地想。
其实如花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地一个要求。她只是直觉地觉得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多少人知道。不然会有麻烦。她最怕地。也最不需要地就是麻烦了。常言不是道。小心无大过么。
如花再一次拿那起名帖。将再几句诗看了一遍。这诗她是没看出什么大不了地来。不过也还是让她看出了一些东西。让她更加坐实了自己地最初地猜想。
这张帖子上的字写得极有特点。金勾银划极有风骨。她先前就曾有想过这东西是不是他送来的,当然这只是一种直觉。可这昙花、昙香知道自己与之有一种隐隐联系的好像就只有那一个他。再看看这字。这字里的锋机与他梨下舞剑何其相似?最最主要的还是他离开的那一夜她虽因别的事分心而没有听得很明白,却好像他是有说过在自己的生辰这天要送一件东西给自己。一个连“冰语”都轻易出手的人再送上这么一件东西好像也不足为奇。
如花将手中的名帖另外收起来,再合上木匣的盖子对红蕊道:“你把我刚挑的两件东西给如芸姐姐送去。”
见红蕊将那装着缠金海棠白玉镯和宝石彩鸾发簪的盒子捧着朝屋外离去后如花又对绿柚道:“你去打听一下,看祖父在什么地方。如果祖父不忙,就说我想去给祖父请安,看祖父今天什么时候方便。”
绿柚应了一声,也离开了如花的屋子。如花看着屋里就剩下自己一人便没有心思再去整理那些明晃晃的各类珍奇,只是趴在桌上盯着那只木盒陷入了深思。
如花让绿柚去问祖父叶清和的去处是有原因的,并不只是为是支开她。她现在的是真的很想与祖父面对面的好好谈一谈。她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件美得惑人心神的东西的怕是也和那“冰语”一样与叶家有很深的关联,与自己也有一种神秘的联系。特别是后一种感觉,特别强烈。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弄明白这些事,怕是在整个叶家也只有祖父才能回答自己的这些疑问吧。如果按如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来说,她还真不怎么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现在的情形却是如果自己不弄明了这些隐密,好像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找上自己一样。不管是为了心中有仅有一丝好奇也好,为了避免将来可能出现也可能不出现的麻烦,自己最好还是去把一些事给弄清楚比较好,省得总是这样背动。可怎么样才能让祖父毫不保留的告诉这些事关叶家隐密的事呢,这才真是个问题。
想着想着如花的手又将木匣的上盖打开,轻轻的抚着盖在簪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