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个小恶魔,”那个男人平静的说,“我会告诉你一些对你的精神有好处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不在这里。我不想来。如果你认为你所需要做的就只有把鞭子抽的噼啪赶着人钻圈——没错,那个时候我不在这里,你明白了没有?你自己去钻那些圈吧。我那时候不在这里。”
“你撒谎,Jerome,”萝赛特冷静的说。
“你这么认为,嗯?为什么?”
两个人影出现在半开的门的射进来的光线中。哈德利伸出手去把窗帘稍微拉回来一点。窗帘环发出卡嗒卡嗒的声音。
“我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Burnaby先生,”他说。
光线倾斜在他们的脸上,捕捉到了他们毫无戒备的表情;清晰的就像用照相机抓拍的一样。萝赛特·葛里莫大叫起来,举起了她的胳膊好像要挡住自己一样,但是刚才的神情却明显是怀恨的,警惕的又有些威胁性的洋洋得意的胜利表情。Jerome Burnaby停下了动作,胸脯一起一伏的。身后的苍白的灯光勾勒出一个戴着老式宽边帽的人的轮廓,看起来活像广告里的Sandeman形象。但他不只是一个影子,他有着坚定的,满是皱纹的脸,下颌有些突出,眼睛看起来好像因为愤怒而失去光泽,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他摘下帽子扔到沙发上,然后动作夸张的一把抓住了兰波。他的棕色头发像铁丝一样,看起来像是挣脱了束缚一样的竖着,而且鬓角有些灰白。
“嗯?”他用淡淡的打趣口吻问道,同时他那畸形的脚斜斜的向前迈了一步。“还嘴硬么?从三到一,我明白了。(不明白什么意思)。我曾经有一个藏有剑的手杖,可是——”
“没用的,Jerome,”女孩说。“他们是警察。”
Burnaby停下来了;用他的大手揉着自己的嘴。尽管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他还是用讽刺的口气打趣道。“哦!警察,嗯?我多么荣幸啊。破门而入,我明白了。”
“你是这个公寓的房客,”哈德利说,温和的回答,“不是这件房子的房主。如果我们发现你有任何可疑的举动——我不太了解可疑,Burnaby先生,但是我认为你的朋友会对这些——东方的摆设很感兴趣的,对不对?”
那微笑,那语气,令Burnaby的脸色沉了下来。
“该死,”他说着,把手里的藤条略微抬了起来。“你在这里想做什么?”
“首先,别忘了,你刚进来的时候所说的话——”
“你偷听来的,嗯?”
“是的。很不幸,”哈德利镇定的说,“我们没能偷听到更多的东西。Grimaud小姐刚才说你昨天晚上在这件公寓里。是真的吗?”
“我没有。”
“你没有……是这样的么,Grimaud小姐?”
她恢复了气色;恢复的很好,因为她对这安静,平和的对峙感到不满。她一口气不停的说着,她细长明亮的浅褐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呆板,好像一个决心不流露任何感情的人一样。她在指间揉搓着自己的手套,从她急促的呼吸里面可以听出恐惧已经取代了愤怒。
“既然你们都听到了,”她看看周围的人,停了一下回答到,“我又何必要抵赖呢?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这肯定和我父亲的死没有任何关系。无论如何Jermoe,”她不安的笑了一下,“他不是一个杀人犯。不过既然你们感兴趣,我很愿意把整件事情告诉你们。我知道我所要说的话会传到Boyd那里。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样开始吧,没错,昨天晚上Jerome在这间公寓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Grimaud小姐?那时候你在这里吗?”
“我不在这里。但是昨天晚上我看到这个房间亮着